“我们可是亲姐妹!安锦,你到底安得什么心!蛇蝎心肠也不过如此!”安漫对安锦已经失望透了,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姐姐,到底为什么屡次针对她。小时候针对,她只当年龄小不懂事,只是为了争夺父母的宠爱。长大了,依然针对,变本加厉,安漫觉得只是安锦嫉妒。如今,还处处针对,她都快和她们安家断绝关系了,还这么对待她,难道是希望她去死吗?安漫想着想着,不禁流泪,他们这样设计她,捉弄她有意思吗?她的生活已经够惨了,还要这般羞辱她。就在安漫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当中,后面一个黑暗的影子,直接将黑色的袋子套住了安漫的头上。“唔!放开我,放开我!你是谁,你要做什么!”安漫拼命的挣扎,可是奈何力量悬殊,安漫被人直接抓进了一辆破车里。“彭”地一声!安漫的头被打晕了。不知过了多久,安漫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废弃的工厂中,这个工厂看着非常眼熟,好像就是她被打晕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偏僻工厂。安漫眨了眨眼睛,想要用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束缚住了。“该死。”安漫无法动弹,只能在都是垃圾的废弃厂房中看着有没有其他的人。安漫这才想起自己的背包里有自己的手机,想要报警却无可奈何。她的背包不见了!“啊!到底是谁!你出来!你绑我做什么,我是一个比乞丐还穷的人!”安漫真的无语了,居然能让她碰到这种事情,真的是倒了大霉了!为什么所有糟糕的事情,都能被她碰到!安漫的声音,传递在整个废弃工厂中,空荡荡的厂房里,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音。“喂!有人吗!你到底让我做什么!我真的没有钱啊!我的口袋里比脸都干净!”安漫现在的头超级痛,被打的非常用力,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脑震荡了。安漫她实在是不理解,这个人到底为何要绑了她,难道是安锦和陈耀祖的报复?可是她刚刚离开陈氏陶艺,那两个人怎么可能不在她离开之前就这样做呢?安漫越想越乱,越想越怕。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脏乱差厂房里瑟缩着。与此同时,在公司开着会的靳言,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总是想着梨花带雨的安漫和甜甜笑着的靳甜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靳言总是看着自己的手机,就连属下说了什么新奇的点子,他都没有注意听。靳言在安漫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安漫的手机安装了定位,直接连接到了他的手机上。一开始只是防止安漫出卖他,与外界记者联系,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能感受到安漫是个好女人,因此为了安漫的安全着想,他也会经常看着安漫手机的定位,以确定安漫是否安全。看着手机上他研发的几乎没有误差的最新定位,那个红点这一次没有在陈氏陶艺的大楼里,而是在一处被划分为禁入的破旧厂房里。“去那里做什么?”靳言不自觉的说出了声音。“靳董事长,您说什么?这个点子怎么了。”靳言自然自语被同事听到,以为是在点评他们最新的点子。“哦!”靳言回过神来,看了看还在讨论的同事们,可是眼睛却不住的瞟向那红点已经不动的手机。心里是不是的传来一种心痛的感觉,靳言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来越难受,越来越影响呼吸,靳言不自觉的想着安漫,总感觉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腾”地,靳言直接抓起手机走出了会议室。“靳董?”“靳董,我们还开会吗?”回应给他们的只有靳言的背影。这个常年三百六十五天从来不休息的靳言,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之间离开了他们正要研究新项目新点子的会议室呢?留在会议室中的所有人全都面面相觑。“老大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发生?”“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工作狂怎么可能因为其他事情离开自己的岗位呢?”所有靳氏员工窃窃私语,为靳言突然直接的离开,做着猜测,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日理万机的他不顾一切的离开。靳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就是冥冥之中,感觉有什么在指引着他。一定要走,必须要走!他现在必须要见到安漫。不知道为什么安漫的脸,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大脑,如果见不到安漫,他好像就快要失去了什么似的。明明他们只是合约关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重要了?靳言看着手机上不动的红点,隐隐闪烁中,突然消失了。“糟了!”靳言不知道,为何心中泛起了各种猜测,他想到的都是安漫因为某些事情,意外导致死亡的画面。如果安漫靳言突然之间不敢想下去,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变得如此重要,这是从来都没有出现的感觉。车速不断的提升,靳言一脚油门,直冲路上。废旧的厂房里,走进了一个黑影。穿着破烂衣服的人,蓬松垢面,摇摇晃晃的向着瑟缩在角落的安漫走来。漆黑的眼睛,看不见底,充满污渍的脸,令人作呕。那舒张的头发,好像几百年都没有洗过一样,一身发霉的味道,离的很远闻到之后都想吐出来。安漫盯着向她靠近的这个人,一种惊吓的画面浮上脑海,安漫甩了甩头,希望不是她想的那种事情。“大哥,你,你,别过来,有话,我们好好说。”安漫的嘴并没有被封住,她的手脚绳索绑的也不是专业的,只是无法挣开而已。那个人发出“桀桀”的笑声,异常恐怖。尤其蓬头垢面的样子,破洞的衣裤,令人不禁联想到恐怖片的那些狂人。“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安漫使劲的喊着。:()宠你入局:靳少的二婚隐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