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此时看着厅堂内的一百多官皮箱心头一阵畅快,既与自己做对那就少沾自己的银子,只这些足够自己富贵一世,一帮子穷酸既不识抬举那也不必再来往,免得拖累自己。一场土地变革人心惶惶,秋粮在即,九成人持观望态度迟迟不动,皇上大怒,责成司徒全权负责,年前全部肃清土地。三日后,轩逸郡主大婚。佳雯和景文起早沐浴更衣,吃过早饭众人坐车来到花府。府里一片张灯结彩,红毯铺地,二夫人笑的见牙不见脸,景武也精神抖擞的迎来送往。老夫人、郑东山、郑宁、郑泽郑宇、三个郑氏齐聚厅堂,众人说说笑笑只等孙媳妇进门。轩逸一身喜服骑着匹高头大马,景文佳雯领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去了二王府。花老太爷马车进了院子,景武忙迎上前:“爹您来了”。“嗯,接亲队伍走了?”,花老太爷讪讪的下了车。“走了,大哥大嫂领人去的,您快进厅堂休息吧”,忙领着老太爷进了族厅。族厅内都是与花家有生意往来的人,一见老太爷进门忙上前施礼,一时间热闹起来。张婆子匆匆走进厅堂,在老夫人耳边耳语几句,老夫人脸色变了几变。“雅云,他来了?”,郑东山看了眼女儿:“张丫头去把他请来”。张婆子应了一声忙出了厅堂。工夫不大花老太爷一脸纠结的进了院子,郑东山起身走了出去,郑宁领着两个弟弟也跟在后面。花老太爷一见郑东山扑通跪地:“爹,不孝女婿给您赔罪了”。郑东山叹了口气:“雅云也娇横惯了,起来吧,爹知你委屈了,大喜的日子莫让人笑话,快进屋来,咱们爷俩个一会儿喝一杯”。“是,爹”,老太爷起身心头一酸:“多年不见爹您可好?”“爹还好”,郑东山拍了拍花老太爷:“别难过,爹也老了,常回家看看爹”。老太爷连连应下又与郑宁兄弟三个寒暄几句,四人进了厅堂。一进厅堂众人各自见礼落座,郑宁苦笑道:“妹夫,你们两个分了,小妹……她相中个南地孙豪商,人四十出头,没你帅气,猪头大脑的,这小子会说也舍得花银子……我怕他是冲花家家产来的,可我的话小妹不听,爹也执拗不过她,她想孙媳妇进门后再往前走一步”。花老太爷脑袋嗡嗡作响,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扑通跪在老夫人跟前:“雅云,千错万错为夫的错,原我以为你善妒,可这段日子我全明白了,是我自己邪了心,也养大了别人的心,她们都是冲我花家产业来的……当年你我夫妻吃尽千般苦置办下的产业你万不可听别人几句甜言蜜语昏了头,为夫知你恼我,你放心,妾就是妾,一切由你做主,死生随你心意,为夫这就去县衙撤回休书,此生什么书也再不写,我名下的奴仆房产都过你名下,咱们一起孝顺爹,爹在大哥在咱们家就在”。郑东山点了点头:“去吧,高高兴兴的接孙媳妇过门,传宗接代让年轻人去做,你日后陪爹喝茶逛街,什么豪商也让他们滚蛋,爹不许”。“谢谢爹谢谢大哥”,忙起身匆匆走了出去。老夫人心头酸楚,低头抹了把泪。郑东山敲打道:“雅云,知女莫若父,你豪横太甚,这么多年花家只有景文景武,你手上也沾着别人的血……他如今也不计较了,各退一步吧,过一二年重孙子都有了,你安稳爹和你哥你弟也安心了……也好好打扮打扮,也不老,穿的老气横秋的干什么,让张丫头给你捣鼓捣鼓,孙媳妇进门你也精神些”。“小姐,您信奴婢,奴婢给您弄”,张婆子笑着抹了把泪拉着老夫人进了内室。二王府厅堂内气氛怪异,平王坐在二王爷下首喝茶,眼神时不时瞟一眼佳雯,花景文心头冒火。九王爷也心生烦恼,斟酌一下起身说道:“小妹小弟,咱们催催丫头去,不可错过吉时”。“也好”,佳雯起身跟着往外走。景文拱了拱手也跟了上去。平王看了眼二王爷:“二叔,侄儿也去……”。“别折腾,佳雯不是周娜,人家夫妻和顺你趁早歇了心思,管住下半身,敢胡作非为我谁也不告诉直接让你做太监……花家人谁也不许动,动他们就是与我为敌”,二王爷皱了皱眉:“太后也一手遮不了天,认认亲就行了”。蓝臻一脸无奈:“二叔……您是我亲二叔吗,还要把我变成太监”二王爷眼睛一瞪:“不是,你是你爹粪坑捡的……刚与秦月订了婚四处拈花惹草干什么?你当谁都爱财贪慕虚荣啊”。“我就是:()穿越后,我成了七岁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