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墨浔给了个方法,他说为什么他不可以同时拥有两个老公呢?
这个好办法,获得了两兄弟一致的认同。
傅时景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潮热,“浔浔,我好热。”
一双强壮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他。黑暗之中,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亮,像是偷腥的猫,熠熠生辉。
墨浔实在忍不住了,扭过头来,“二哥,我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你…该找个oga了。”
小时候墨浔感情迟钝,被诱骗着帮他做了不少次这档子的事儿。
后来醒悟后,回回想起,墨浔都感觉尴尬。
“呵…”傅时景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来,眼神危险。“小时候都能做,怎么现在不行了?傅墨浔,是我太纵容你了是吗?”
傅时景抓住他的手力气变大,手指收紧,像是要将他的手给捏碎。
紧接着霸道的,塞了进去。
墨浔忍不住收紧了手。
惹的傅时景轻哼了一声,眼眶发红,卸下了伪装,盯着他的样子,像是只摇尾乞怜的狗。一如小时候哄骗他,撒娇着求着他,陪他玩儿似的。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傅时景梗着嗓子说道。
嗅闻到空气中那微微发酵的醇厚的白葡萄酒味,墨浔皱眉。
“二哥,你易感期到了。”
前两天大哥才过了易感期,他们是双胞胎,那他的易感期应该也相差不了几天。难怪。
难怪今晚的他有些不形于表面的脆弱。
像是突然被戳中了心思。
傅时景眼神慌乱了一瞬,还没说话。
就听到墨浔继续说,“没带抑制剂过来,那我帮你。”
他手下动了动,惹得傅时景一阵抑制不住的轻喘。
易感期的alpha无数情绪都会被放大,现在的他们缺爱,敏感,易暴躁。身边是需要有个人安抚的。
都市的天幽蓝发黑,昏黄的灯光下树叶浮动,月亮躲进云层中,深夜是一片的静谧。白昼的光。暗夜的黑。
傅时景的声音闷闷的,把头埋到枕头里,语气有些疲倦,“好了,你睡吧。”
他感觉自己有些冲动了。
回国之前他想了无数会面对墨浔的场景,憋了满肚子强硬的话。他想过狠狠的跟他打一架,质问他为什么欺骗自己,这么多年也想狠狠的把他骂一顿,说他是私生子,说他是野种。
可是当真真切切见到这个人,万般话语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只想问他这些年过得还好吗?然后…
有没有想过自己?
呸呸呸,他干嘛问这些,没皮没脸的。不像个alpha。
下一秒,墨浔的声音又在旁边响起,“二哥,你真的需要找个oga了。”
他看出来了,所谓的滥交不过是他的伪装。
他先前带了个叫星河的男人回来,也不过是表面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