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径直走向谢南知,在她下首落座。
按照礼数,晋王理应上座。
谢南知虽是一品公主,却也是晚辈,所以,她坐在一侧,说得过去。但晋王不一样,他是客人,又是七珠亲王,理应被奉为上宾。
他一意孤行,甘居谢南知之下。
老夫人坐如针毡。
面色难看。
。。。。。。老夫人坐不下去了!
起身,坐在谢南知对面。
上座,只剩下沈氏,她只好起身,照猫画虎,也换了座位。
路过老夫人时,被狠狠一瞪。
往事历历在目。
沈氏心中有愧,缩起肩膀,小心翼翼绕过她,坐在老夫人身边。
沈留珠一进来,就瞧见母亲怂爆的一面。
笑出声。
“今日府中真热闹。”
她摇着毛茸茸的团扇,理所当然坐在晋王下手。
白稚的座位被抢了,站在原地,略显尴尬。
沈留珠仿佛才发现她似的,娇笑了声:“许久不见,你舍得回来了。”
沈留珠自从大婚后,便很癫。
杀人。
碎尸。
给大家吃人肉。
简直是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完全不理会对方下不下得来台,偏她身边还有个厉害的“李宏文”护着,谁又能拿她如何?
白稚维持乖巧外表,坐在她的下首,眼睛痴痴地往晋王身上瞟。
疯子太多。。。。。。
老夫人头疼病犯了,捏捏眉心,切回正题:“亲家,我孙儿在国公府受了伤,还望国公府给侯府一个交代。”
“那是自然。”
谢大伯应的痛快。
老夫人心道:难得抓住谢国公府的把柄,定要从谢南知手中撬几间店铺出来贴补侯府亏空!
下瞬,就见谢大伯掏出一卷明黄色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