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浓从外面进来,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沈渣的脸色可难看了,长姐,他真的会写和离书吗?”
“除非他想死。”
这一点,谢南知从不怀疑。
扫一眼两辈子待了十几年的地方,骤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一个时辰,不多不少,沈留白带着和离书再次登门。
“人呢?”
和离书一递出去,他就迫不及待地问。
林晚晚不能有事。
谢南知命人带林晚晚等人过来,她一字一字看着和离书,“侯爷读书不多,用词造句,却颇有学子风范。这封和离书,一看就出自大家之手,侯爷用心了。”
阴阳怪气!沈留白口气不好:“明知故问,这和离书,难道不是你与楚王商量好,让你大伯转交给我的!”
哦?
那日,谢大伯给沈留白的东西,竟是和离书。
前后对上了。
确认无误,谢南知将两封和离书交给陆荣,“快马加鞭,送进宫。”
谢南知展了展腰,说:“侯爷如此配合,我也请看一出戏。”
很快,林晚晚等人就被带上来。
一进门,林晚晚身边,一个叫彩娟的婢女“噗通”跪地,求饶道:“主母,是我,是我做的。。。。。。”
她是家生子,仗着母亲是府中小小的管事嬷嬷,自请到掌家的林晚晚身边服侍,本以为可以出人头地,一口一个“夫人”叫着哄着。万万没想到,才两日,就被抓了现行,栽了。。。。。。!
谢南知瞥她一眼,问:“凡事讲究因果,你与蝉宝无冤无仇,又何故害她。说吧,谁指使你的?”
“。。。。。。”
彩娟紧咬着唇。
几息之后,咬牙道:“无,无人指使。。。。。。”
沈留白:?
不对,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