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惨的事情他也见识过,这点根本不算什么,只觉得毫无必要,浪费时间。
但明鹪不同,她目睹过最可怜的事,无非是犯错的仆人被责骂罚跪,甚至从未见过长辈动家法。
她只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低下头,瞪着鞋尖,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泪珠大颗大颗滴落。
不想听,又不敢叫停,主审官是他,求他只会让他为难,她不可以添乱,为什么没有人说话?难道个个铁石心肠,全无半点恻隐之心吗?
漠然的夏裴夙完全没有叫停的意思,其他人哪敢多嘴,明鹪想来想去,突然想起身边的那个垃圾皇帝,他才是最大的,只要他开口,谁也不能抗旨。
明鹪侧头偷看小皇帝,只见他眉头打结,双唇紧闭,半眯着眼睛,似乎不忍细看,又好像痛在他身上,神情无比纠结。
不能等了,一定得试试!大不了得罪皇帝,再求坏男人帮她擦屁股。
她鼓起勇气,伸手捏住皇帝袖口一角,用力扯了扯,当他转头看她时,哀求地望着他,指指犯人,又摇摇头。
小皇帝心领神会,凝重地握住她的小手,用力点了点头。
“够了!到此为止,别把人弄死了。”
他朗声下令,肃然面向众人,只是两只爪子藏在下面,抓着一只小酥手不放,可劲地揉抚摸捏。
正好被回头的夏裴夙看到这一幕。
夏裴夙:(抽刀)
小皇帝:是她先撩我的!
鹪鹪:我没有!是他摸我手!
小皇帝:是她!
鹪鹪:是他!
……
猫猫: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
夏裴夙:先他妈宰了猫!
猫猫:(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