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笑笑,越说越觉得这事儿真要做起来其实也并非完全做不到,信心一振,心情也好了许多。
心中有了希望,这份希望可以支撑着大家迎难而上,可以支撑着走过最艰难的岁月。
既然有了目标,那么,种甘蔗这件事儿就显得更为重要了。
这可是第一桶金啊。
现在已经种了一大半了,约莫还有三天左右,就能全部种完。
三百亩甘蔗,妥妥的!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顾家人、以及那个葫芦,会这么不要脸。
赵黎雅他们前脚刚走没多久,葫芦和光头、毛牙便大摇大摆的上赵家来了。
曲寡妇一打开院子门,葫芦便不伦不类的冲她拱手做了个揖,笑嘻嘻的叫道:“岳母!”
光头、毛牙在边上起哄,拍手嘘声不断,哈哈大笑。
曲寡妇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气极怒骂:“谁是你岳母!你别乱叫啊!”
葫芦笑嘻嘻的大声道:“我跟玉桃订了亲事儿,您当然就是我岳母了嘛!岳母,玉桃呢?咱现在都是自己人,不用见外,我跟她说说话。”
“你!”
邓氏从屋里出来,还不等葫芦他们反应过来,“嘭!”的一下把院子门给关上了,插上了门栓。
曲寡妇气得浑身颤抖,红着眼圈看她。
黎十一婶也来了,与邓氏一左一右将曲寡妇扶进屋去了。
赵黎雅、曲玉桃、胡领照旧去了宰虎村。赵镶没去,赵黎雅觉得她爹当幕后大老板就应该保持神秘性,这样他偶尔说一句话才更让人信服,因此日常里不需要露面。原本也打算过去帮忙的赵镶觉得有道理,于是就不去了。
家里的鱼吃完了,他早上教导两个孩子背了一会儿书、认了几个字,三人便上河边捕鱼去了。
因此这会儿,就邓氏她们三在家。
葫芦他们并没有离开,拍门拍得山响,一边拍一边喊,厚颜无耻至极。
曲寡妇心火突突的跳,起身就要抄棍棒冲出去:“这些混蛋!我跟他们拼了!”
邓氏、黎十一婶连忙拉住。
“别理他们,这会儿咱们出去要吃亏的,跟他们讲道理哪里讲得通呢?没的气坏了自个,等孩子们回来再说。他们还能在外头待上一整天不成?姐姐啊,你放心,玉桃是什么样的姑娘大家都知道,这事儿咱们说不答应肯定不会答应!”
邓氏从未见过这种事,惊怒气愤极了。
玉桃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偏偏无辜遭遇了这般事儿。
曲寡妇捂脸大哭:“幸好、幸好有你们!”
葫芦他们确实有些气急败坏,唱独角戏这就没意思了。
正嚷嚷着,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咳咳,你们在这大呼小叫的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