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整那玩意儿来,干什么啊?”
“七,乞巧节。”孙二脸颊稍显红润:“俺想买朵绒花,送给芳草,你瞧瞧,她,她喜欢哪一朵啊?”
第二天一大早。
吃饱。
立马去了车行。
还是昨天那个车夫,见着两人乐呵呵打了招呼。
一车子四人。
跟来时一样,由于孙二体重超标,车夫多收了些钱。
“孙二,以后呢,你就跟他一样。”
“他”指的是外面的车夫。
“你们一起走。”
“为,为什么啊?”
“你自己想去。”
为了多拉一个人,也为给驴减轻重量,有一半的路程,车夫不会坐车。
眯了一会儿。
被孙二喊醒。
“又怎么了?”
“车,车,车……轱辘,车轱辘坏了!”
随你吃,不要钱
车轱辘坏了?
诶……车轱辘坏了,意味着不得不下车。
车上另外两人对着车夫一顿发火,车夫干脆一屁股坐下,顶着太阳,一副“没辙”的表情。
“师傅,能修好吗?”
“他俩一直赖上面,我要怎么修?”
她让车上两人下来,他俩坚决不挪地儿,只囔着让车夫退钱。
搞不懂。
孙二说不远处有个村子,从村子那头,徒步将近两小时,也就能回到南浔。
两个乘客还在扯皮,车夫也气着了,她劝了一阵,车夫大致检查了一下车轱辘,说差个什么东西,她表示跟孙二一起去村子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