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悍匪太多,三批货全被抢了去。”
“每次出去,每次都被抢,你说,哪里那么巧?难不成,那悍匪就住着在你们庄子口?”
“这……如果……”周沛霖用力撕扯手中的帕子,一边说道:“如果真的是他,那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些。
因为周沛霖一下子就想了明白。
这样最好不过。
松开了手,她在旁边坐下,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听得周沛霖泛红脸颊:“这……这怎么行,不成不成。”
“你真想与他有夫妻之实?”
周沛霖缩了脖子摇头。
“那就听我的,一定吹了蜡烛。”
“姐姐,你……这怎么对得起你。”
新郎海量。
吃酒吃到傍晚,中途,进来了两次,只是远远坐着说了些话,然后被喊出去继续吃酒。
她在床下睡了一觉。
已然是腰酸背痛。
突然。
门外传来脚步声。
新郎终于回来了。
一行人闹了闹洞房,要新郎揭开红盖头,两人一起吃了合欢酒。
新郎把人轰了出去。
天色已不早。
除了听门几个人,院子里早没有了人。
“胜哥,胜哥,让兄弟几个瞧瞧啊!”
“瞧个屁!统统给老子滚……嗝!”
新郎砸了只鞋到门板上。
门外轰笑一番,等新郎在床边坐下,外面的人差不多都散了。
“心儿宝,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新郎拉起新娘的手来。
新娘抽了下手,没能拉出手来。
“怎么?还想,想跑?”
新郎打了个酒嗝,一把抱住新娘子。
“你别……我,我饿了,让我吃点东西可好?”
“让我先吃了你!”
“别……把,把蜡烛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