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
见她晃悠着要出门,孙小猴给她塞了个信封。
“什么啊?”
“不知道,送来几天了,我给忘了。”孙小猴摸摸后脑勺,蹦跶着跑了。
她不是第一次收信了。
自小洞天红了,隔三差五,就有一封信送到铺子里,有表达倾慕之情——不是对她本人啊,主要是诗句,当然,也有人认为诗句就是她写的,毕竟,翻遍诗典都找不到的诗句,除了她,还会有谁?
另外,就是有专门写信来骂她的。
哎呀,人红是否多。
本来不想看的,她嗅到一股鱼腥味。
打开一看。
顿时,脸色一变。
信应该是送到洪家村,老村长不识字啊,直接给带到了铺子里,但谁都没在意。
以至于……过了信上所说期限。
什么期限?
“十日内,你若不带钱来赎人,就把他俩吊死在村口!”
哪个他俩?
孙大和那个兄弟啊!
孙大送路上捡回来那人去了哪个茶庄,一去,就是二十来天,她还以为他继续去丈量淮安了,哪知他们被茶庄的人扣下了!
还限期去赎人!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哪怕她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过去呀!
而且铺子里都是女子,孙二和孙小猴根本不顶用,她一个人怎么去那个什么茶庄?
更要命的是她还不知道是什么茶庄来着!!
哦豁……搞毛线了。
把求救信折起来。
她跟芳草交代了几句:“我要去看茶,走几天,铺子就交给你了。”
“我不行啊!”
“不行就关门,随你。”
救人如救火。
她这“远水”要去救那个“远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