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最近很乖,没有乱吃东西,乱说话,更没有乱看其他女人。”
“噗。”
蒲牢没风度地扑哧笑出声,“四弟,你果然是爹爹的好儿子,把爹爹那套惧内的本事全学会了。”
“去!”薛以安呲牙,狴犴只有她一个人可以骂,别人骂她就要挥五爪。
“相公,我现在挺个大肚子,如果你不在我身边,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白珍珍冷笑,“啊,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自己才两个月身孕,身材一点也没走样。”
薛以安如针般地刺死对头一眼,复转向狴犴,压低声音威胁。
“反正如果你不带我去,你儿子出点什么问题我不负责任!”说罢,便拂袖而去。
狴犴哀嚎一声,可怜兮兮地追了出去。
原地,只剩下蒲牢和白珍珍。蒲牢自然知道白珍珍也不是省油的灯,忙嬉皮笑脸道:
“这个薛以安太不懂事了,珍珍,我知道你不会无理取闹的,哦?”
白珍珍转转美眸,扬扬漂亮的小脸蛋,“那是自然,我是尊贵的公主嘛!”
蒲牢满意地点点头,女人果真吃软不吃硬,这一点上他比四弟聪明多了。
“金枝玉叶怎么可能无理取闹。”
“就是,珍珍你真乖!”蒲牢拥住白珍珍,宠溺地捏捏玉人儿的鼻子。
白珍珍反手一打,理所应当地叉腰。
“所以,本公主直接命令你这个奴隶,带本公主去镜花村玩,不然,宫刑处置!”
“啊?”不用这么严重吧?
结果不言而喻。
翌日,在薛以安和白珍珍保证绝对绝对不吵架的情况下,两对璧人达成协议,整装向镜花村出发。
到达目的地之时,恰是正午。
艳阳高照的季夏,在这镜花村却找不到一点点影子。空旷的大街上,阴风阵阵,妖雾缭绕,寒气逼人。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果如无雅城所言,这个村庄诡异非常。
白珍珍道:
“不知道晚上是不是这些人真的会飘出来活动,哈哈!”
正说着,不远处的一户屋檐上竟发出轻微的响动,狴犴凛冽侧首,顿觉异常,“嗖”地一声便运气追了出去。与此同时,蒲牢也察出不对劲,正欲随行,却突然想起身后两个娇滴滴的女人。
回头,蒲牢叹息,果然……女人是麻烦的动物。
薛以安遥望狴犴离开的方向,生怕自家老公寡不敌众,催促道:
“你还不去?”
蒲牢道:“我走了,你们二人怎办?”凑巧小维和貔貅这两个笨蛋又不在,若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际那就真是大大的失策。
白珍珍猜出蒲牢的用力,微笑道:“不怕不怕,你看。”
说罢,便甩着水袖在空中转了个圈,那飘带闪着点点银光,如泉水般随白珍珍在空中扩散流动,形成一个水雾朦胧的亮圈。紧接着,三人便闻头顶传来震天龙啸,再一抬头,曾与貔貅大战三百回合而不败的小青龙已盘旋在了云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