厍青墨有这样的心思就算了,怎么裴银清也有!
他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吗?没有!
他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嘴巴张得老大,眼睛也失神的盯着地面。
“师尊!不行!不行的!我是你的弟子啊!”
听见着话应君临总算是找到一些安慰。
或许是他想多了,是看到最渴望和最害怕的,或许裴银清就害怕这样奔放的!
他站起身,重新把视线落到石头上。
幻境里的应君临赤脚走在地上,刚才因为在床上坐着他没有看清楚,这次下了床,一片春光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他身上只有这件红色纱衣,纱衣内的身体上遍布吻痕和咬痕,光是看着就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不止如此,他的脚腕上戴着一个金铃铛脚链,每走一步铃铛都会随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看着应君临要走到他面前,裴银清一个没坚持住,往后倒了过去。
试炼结束
厍青墨把应君临小心放到石桌上:“师尊,你是真的吗?”
应君临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去想要讨吻但却被厍青墨躲开。
厍青墨对应君临是喜欢是爱,有欲望但不只有欲望。
应君临有些恼怒的撇撇嘴,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
“是不是重要吗?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你不能对他做的事却能对我做,虽然只是个赝品,但也是划算的,反正也没人知道,小弟子,你怕什么?”
听他着话,厍青墨皱起了眉头,松开抱着他的手:“不一样!师尊只有一个!这不是别人知不知道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我只要师尊,别人就算再像也不是我师尊!”
应君临用手撑着身体:“原则?男人有什么原则?不过就是太小了你师尊把你养的单纯,再过两年试试,我不信你不去外面找,男人都是这样的,刚开始时花言巧语的哄骗,甚至不惜做戏给所有人看,但等时间一长,开始时的山盟海誓就是放出去的一个屁!只有一声响而已。”
他不屑的看着厍青墨,抬起脚用脚尖勾着厍青墨的腰带:“哼,你就不想试试我吗?你的师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你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这个身体可是第一次啊。”
他生前是将军府的一个男宠,被将军哄骗进了将军府,说是要让他做正头夫人,可是后来呢,为了权势他娶了丞相的次女,他想走可却走不了,被关在后院里受人凌辱。
表面上是夫人做的,但如果没有将军的授意,谁会有那个闲心去折磨一个不受宠的男妾。
说到底还是腻了。
死去后他化身恶鬼屠尽将军府满门所以才被关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