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妈妈把着脉,戴上脖子上挂着的眼镜,让她张嘴看了眼舌头:“肝火旺,又阴虚。”
“你说的太对了!她就是又熬夜又吃辣,偏偏四肢总是发凉。”张梧说道。
“年轻人很多都这毛病,我开几个方子,平时多注意饮食和作息,圆圆你平时要多监督监督。”
林冉本想说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结果看见傅临菱煞有其事地点头:“好。”
“还有,冉冉你是不是月经不调?痛经吗?”
“嗯……有一点。”林冉缓缓点头。
傅妈妈扫了傅临菱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哦,原来你就是那位‘朋友’啊。”
“什么?”
“前阵子圆圆跟我说有个朋友痛经,让我开个方子,说的就是你吧?”傅妈妈说。
林冉一怔,看向傅临菱,傅临菱低着头吃饭,一副不在线的样子,笑了笑:“对,是我,她已经把方子发给我了,我一直没时间去抓药。”
“不用去抓了,明天我回去就给你把药都一起寄过来,让圆圆来煎药,她从小就会,差点就继承我的衣钵了。”傅妈妈说。
林冉幸灾乐祸地看了傅临菱一眼,又问:“怎么这么着急回去,不再多玩两天吗?”
“不了,店里走不开,都是些老病人,找不到我心急。要不是她说要结婚,我才懒得大老远跑过呢。”傅妈妈说。
吃完饭后,又一起回林冉现在住的家取行李。
先前来的时候没有时间好好参观,这会吃多了,就在家里慢悠悠地散步。
“这些挂着的都是冉冉以前画的画,还有写的字。”张梧带着亲家公亲家母去书房参观。
林冉不好意思去听老妈如何夸奖自己,而是去卧室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一转身,看见傅临菱站在门口等她。
“跟我来。”她勾勾手指。
傅临菱跟着她回到了客厅,见她将怀里的三脚架打开,问道:“这是做什么?”
“咱们不是都没拍婚纱照嘛。”林冉说。
傅临菱这才想起还有这个流程,说:“你要是想拍的话,我们可以去补一个。”
“我才不拍呢,花那么多钱,去拍一些后期过度到压根不像本人的照片,何必呢。你就坐在那里,别动。”林冉将相机固定好,对着她的位子调整好参数,定好时间,迅速坐在她旁边。
“笑一个。”
傅临菱立马扯起嘴角。
“所以我们就在家拍一张真实的照片,记录一下吧,毕竟是咱们第一次结婚的日子呢。”林冉起身去查看刚刚的照片,摇摇头,“不行,你笑得太僵硬啦,再来一张。”
“嗯。”刚刚是没准备好,这次一定行。
闪光灯不停闪烁,最后“咔”一声,定格了画面。
照片上,傅临菱双手垂放在膝盖上,看着镜头,嘴角微微勾着,很标准的登记照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