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秦家和闻家的掌权人,精彩!”
众人嘀咕着,明眼人都能瞧出他是在说谎,如果真是他带来的人,怎么会穿得这么随便,参加正式的宴会穿正装这是基本的礼貌。
但他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会有人揭穿他,保安们只能倒霉的赔着笑脸道着歉退了出去。
秦肆意冷眼睨着我:“不过是一块手表。”
耳熟,是我刚说话的话。
秦肆意掏出支票,叫侍者送上钢笔,笔走龙蛇的写下了一串数字后撕下支票,傲然的道:“我们赔得起。”
手一扬,轻飘飘的支票在空中飘了好半天才打着转的落到了地上。
惊讶声此起彼伏。
看热闹的人都觉得这个行为实在是太过了。
我看都没看一眼,只觉好笑,我是谁,我是闻时京,含着金钥匙出生的闻时京,即使是在京城这些富少的圈子里我也是最有底气,最出彩的那一个,哪怕父母不在后,小叔也为我把这份底气撑了下来,而现在我是闻总,多少人靠着我活,多少世家要唯我马首是瞻。
拿钱,羞辱我。
就凭他秦家老二。
“是在国外待了太久没了教养,连怎么赔礼道歉都不懂了吗?”
我和秦肆意针锋相对,大厅里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但一个个瞧着都很兴奋,恨不得我们能撕破脸直接动手打起来。
在这针落可闻的氛围下,骆可忽然开口,他哽咽着:“对不起,我不该弄坏他的手表,希望你们可以原谅我。”
期间秦肆意扯了他一下,试图阻止,可骆可还是把这些话说完了,一字一句,听在耳中声声泣血,他看上去那么脆弱又那么坚强,让人心疼。
我蹙眉,怎么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人似的?
苏既白嗤了声:“你装什么无辜白莲花啊,你弄坏别人东西你还委屈上了!”
骆可被他骂得一晃,秦肆意立即护上了,狭长的眼睛阴森的盯着苏即白:“是你打得他?”
“都别吵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小叔从外面走了进来,气定神闲的,一直来到我身前站定,无形的将我护在了身后,他对秦肆意骆可两人说道:“我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来处理吧。”
我瞧着小叔,他好像忘了,现在我已经比他高很多了,不是以前那个能被他完全挡住的小男生了,也不再需要依靠他的保护。
可我还是在向小叔回头看向我时,露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
不再需要依靠他,但是需要他。
小叔向我点了下头,他在说:没事的,小叔在。
也就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不避嫌的来到我身边。
“你要报警抓我?”
骆可这话问得是我,他的神色太过复杂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而后那双眼睛被秦肆意的手挡住,秦肆意则在狠狠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