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逃离这个现场,小叔抬起脑袋,醒了。
余杭白睁开眼就感觉脑袋上有热气,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看到了一张微红的脸以及一双晃动的墨色眼珠,透着心虚,尴尬以及一些其它的东西瞧着自己。
他有些没搞懂现在的情况,刚醒过来的脑袋还不大清醒。
习惯性地抬了下腿,嗯?什么东西挡到了他的腿?打火机吗?但是这个大小又明显不是打火机,就算这是个巨型打火机,也不能碰都碰不倒,直挺挺的杵在这儿啊?
余杭白迷迷糊糊地拿腿又碰了下,好像还有点弹性?莫名的有点好玩,他抬了下薄薄的眼皮,他想到了,这个东西就很像车里的操纵杆,这么一想手就伸了过去,大概是脑子还不清醒,他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大脑从和小叔的视线对上时就宕机了,等到被小叔碰了下后我的脑仁就已经爆炸了,不然我怎么会看到了星星?在我眼前转啊转,转得我完全无法思考了。
突然,被握住了。
我猛吸了口气,身体没出息地抖了下,毕竟是23年来第一次和别人有接触,而且那个人还是小叔,比起羞耻我感受更多的是刺激和背德。
操!
我怎么更兴奋了!
又被捏了下,我憋不住的发出了一个音,我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叔的手软乎乎的,和我那燥热的比起来温度低了不少,冷热碰撞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我的头皮都在发麻。
也是这一声让小叔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不舒服吗?”
问这话时他的手还没松开。
我:……
爽翻!
我瞧着小叔近在咫尺的脸,左边脸颊上还有头发丝压出的印,没戴眼镜又是刚醒,那双本该锐利的丹凤眼瞧着懵懂无知,很好欺负。
这种情况下的这个问题,让我很难不往歪的方面想,脑袋不受控的想要会错小叔的意,就当他问的是捏得我不舒服吗,好像我只要说出不舒服,他就能加以改正,努力做到更好。
这么一想,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烧着了。
但很明显我的身体最激动的不是我已经快要错乱的脑袋,由于过于兴奋,上面的青筋居然跳动了两下。
简直像是等不及的催促小叔。
余杭白感受到手掌下的跳动,下意识的捏住这个有些不大老实的操纵杆,在闻时京到吸口气的声音中惊奇又疑惑的看了过去。
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余杭白浅色的瞳孔一点点放大以及他的皮肤在快速的变红,他瞧着自己无法碰到一起的拇指和食指,而且整只手处在中间位置,上下够不着,黑色布料的最上方有一块颜色明显深了一些,湿了后感觉变得很薄下一秒就会被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