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齐妃看到桌子上廖师傅送来的盒子,打开一看。“呵呵。一只破人参。”齐妃冷笑道:“老娘再宫里这么多年了,什么珍贵的人参没见过。送支这么差的来不知道她想干嘛,怕是另有所图的。”
“不过你也别怕。”齐妃转变了语气,笃定的说:“我们现在也不用怕她。万俟君和我说了,要是皇后再搞怪,就去找他,他会护着你的。”
那夜之后,万俟君允许齐妃在自己的院子里,想什么就干什么,什么封建思想,什么理论超纲的,都不存在。那院子里,她想是什么朝代的事情,就做什么时期的事情。只是出了院子还是要矜持的,毕竟,他万俟君还是要脸的。到底自己还是皇帝。
“这臣妾也是知道的,就是怕打扰了皇上。”意欢主要也不想麻烦人。能自己解决,便自己解决。
齐妃点头假意认同,她也没必要把自己和万俟君重新建立起来的交情在别人面前展现的玲离尽致。自己心里明了就好了。
果然,第二天的夜里。四下无人。廖师傅脱了太监的衣服,穿着自己原来花哨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站在意欢紧闭大门的院子前。
“来者何人?”黑暗中,廖师傅听到有人在喊,却看不到他深藏何处。
“在下乃是西语堂底山,吴宗庙的廖长老是也。”他自报家门。“黑暗中,是哪位侠客在说话,不如显身一见?”
银河不接他话,却继续说:“你若是再靠近一步,休怪在下无礼了。”
廖师傅知道此人武功了得。便识趣的不再向前,往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桂花树下,盘腿而坐。
“在下不进去。在下在这里便可。老兄想来也是武林高手之人,为何要为妖卖命,真是不解。”
银河被说的有些闷,他还以为是骂人的话,便不加理睬。当他是傻子便好。
廖师傅盘腿而坐,端正了身体,从胸口抽出一张符纸,在空中抖动几下,那符便自燃了。
他把自燃的符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地上,竟然变成了一团蓝色的阴火。
‘这家伙到底想干嘛?’银河趴在墙上看不明白。
霎时,他油腻的脸庞抽动着肥腻的嘴唇,念起难听的经文起来。
屋里的胧月顿时感到不适,她忍不住从胸口冲出一大口淤血,喷在了门的白色窗纸上,就像杀人现场一样。
“胧月,你怎么了?”
胧月跪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双眼泛红。一根根狼毛从皮肤里刺出,每一根毛都刺出一个红色的血洞,不停的留着血,很快,胧月就要变成了一个血狼了。
“怎么办?怎么办?”意欢束手无策,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胧月,你到底怎么了?胧月。”她大声喊叫着。
隔壁的齐妃听到了,赶紧跑到门前敲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门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开门呀!开门。”
“齐妃娘娘。你别进来。”意欢说。万一她进来了,一定会被吓傻的。所以她不能进来。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不能进来?我进来多一个帮手不好吗?”
意欢看了看胧月。此时的胧月已经没了人样,早已是匍匐在地上的一头受了重伤的白狼了。
小白狼忍着痛,不呻吟,对着意欢摇了摇头。嘴里又喷出了几口污血。
“不,不。”意欢的话中带着恐惧。“娘娘。。。我。。。臣妾,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