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不妙,张了张嘴一句“自然不是”刚要脱口而出,傅凛知眉眼闪过一丝愉悦,弯唇笑起来:“你说对了,朕就是。
所以你最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否则朕摘了你的脑袋!”
虞甜:“……”
妈的死变态!
暴君的头发很长,虞甜擦的手都酸了,可算是弄干了。
她痛定思痛:这种便宜不讨好的差事,以后绝对不能做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傅凛知偏过头来,不耐烦道:“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朕更衣?”
虞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不是不喜欢给人看吗?怎么还使唤起我来了?
她咬了咬牙,对着大暴君的身影骂了几句,甜甜道:“臣妾这就来!”
这事儿比想象中折磨人。
因为要解盘扣和衣带,虞甜只能弯下腰。
这样一来,她和傅凛知的距离也拉的极近。
陌生的气息喷洒在头顶,虞甜每个细胞都写满了不自在。
察觉到落在头顶的目光,她硬着头皮假装镇定,手抖成帕金森,一不小心,将衣带打了个死结。
“……”
哦豁。
后劲儿挺大
虞甜小心翼翼地抬头,跟傅凛知喜怒莫测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
她抿了抿唇,恶人先告状,委委屈屈地开口:“陛下这衣带有些难解。”
所以真的不是我的问题!
“是吗?”傅凛知勾了下唇,面无表情,“如此笨拙的手,留着也没……”
“臣妾马上解开!”虞甜埋头跟衣带做起了斗争,因为压迫感十足,她急得满头大汗,就差没上嘴了,好悬终于把带子给解开。
虞甜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陛下,臣妾解开……”
她刚要站起来,腿一软,猝不及防跌了回去。
好死不死,还扑到了大暴君怀里,屁股坐在他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
气氛一时间极为安静。
这已经不是尴尬到窒息了,虞甜甚至想原地去世。
面面相觑,她看见傅凛知眉头极为隐忍地抽动一下,漆黑的眸注视着她,眼神讳莫如深,像看一个丧心病狂的女流氓:“才解开就急着投怀送抱?”
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的虞甜咬了咬唇,连忙站起来,讪讪笑了笑:“腿麻了,没站住。”
好在他看起来并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
推着轮椅来到床榻前,虞甜犯了难。
怎么上去是个问题啊。
她欲言又止地瞄了眼傅凛知,见对方没有叫人进来的意思,便自告奋勇:“陛下要臣妾抱您吗?别看我人小,力气可大了!”
傅凛知难得倒没觉得有被冒犯的意思,许是经历了刚才的事,他听了这话,看着虞甜的眼神,像看一个诡计多端的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