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苏添幸举起奶狗直瞧,“这是只小姑娘?”
看见标志性的某处后苏添幸气得磨牙。
宋鹤在下面捂着肚子狂笑,苏添幸飞身下树打宋鹤宋鹤围着上百年的大梨树直转圈儿。
少年人的笑声碎在风里是只属于年轻生命的曲子。
“我见它白毛是桃心随便取的名字,男孩儿嘛还是得取个威风凛凛的名字你说是不是?”
宋鹤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树身直喘气,这话已是求饶的意思。
“捉弄本姑娘这样就想蒙混过关?”
“我与白砚山说定了,不追究柳阔的罪。柳阔的命至少可以多留一年。”
抱着奶狗的姑娘挑眉,眼角眉梢分明有笑意舒展嘴里却不饶人,“你也把自己看得太轻了,一个土匪头子关我什么事?”
宋鹤捕捉她的笑意,想要拆穿她的谎言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是是是,那你可有兴趣知道我是如何办到的?”
“这倒是有兴趣,”苏添幸大步走至宋鹤跟前,眸盛星光,嘴角含笑,“一个小小捕快能左右隶属刑部的案件……你怎么做到的?”
宋鹤便笑,少年的声音如清朗如悬空之月又好似刚绽的玉兰叫人听之便心情舒畅几分。
苏添幸微微弯腰将就宋鹤的视线,冷不防的怀里的小奶狗被他抢走,少年兔子似跑得飞快留下一句,“男孩儿也叫心心!”
出来醒酒的黄厨娘听到这句心脏骤然一紧,半伤心半高兴嘀咕,“这么快就要成别人家的小鹤儿了吗?姐姐好舍不得!”
后边花树遮掩的苏义笑开了花,这就商量孩子的名字了?他估摸着是不是该向王寡妇打听成亲需要置办些什么东西了?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啊,一激动就容易生崽崽,也不知道生出的孩子是像便宜闺女还是像宋鹤,他就快做外公了啊!
自个儿乐了半晌苏义被一只瘌蛤蟆跳到脚上才醒过来,他是要甩掉苏添幸混吃养老啊!当劳什子外公!
心心养在宋鹤院子里小奶狗的叫声像是羽毛扫在心上格外撩人,苏添幸来得也比平时更勤了,以照看恩人为名整天追着苏添幸跑的白玉玉也跟着撸狗,有白家小姐的宠爱心心的小床都有了七八个款式甚至还跟它主子一个待遇的在狗窝旁边放了一个缩小版的冰山,惹得苏义和金饼嫉妒得眼睛发红。
人不如狗哇!
“苏姑娘,劳烦帮我念这本书,我这又头晕了,一看字就发晕。”
苏添幸拿起书来一看字句晦涩难懂,她虽然打小也有请夫子授学但她的天性让她不喜欢一般姑娘看的书而是对《天工开物》《鲁班绝技》《人偶秘术》等等感兴趣,因此宋鹤这种深层次的书她看起来还是有点障碍。
不懂就不懂,念念还是行的。
念了几页撸狗的白玉玉好奇问,“恩人是打算走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