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在我们那时候,叫“道德绑架”,如今皇宫内院全是大臣正在星夜商量对策,这会儿去,主动认罪,哭诉个人的悲惨命运和不幸遭遇,表示自己不知情,占据道德制高点。孟同裳那种“伪君子”,绝不会明目张胆地为难她的。
“你别管。”我懒得解释,“你那边最近怎么样?”
“我的人已经把守住了潼关,宋清山过不来。”他低头看我,“你为何不照原计划放叛军进京,坐收渔利?”
“我……”我说不出口。
孟无衣低声叹息:“我知道,你始终心疼那些无辜遭难的百姓。”
“是啊,百姓和宋玉菲一样,都是无辜遭难……而且你一定会赢,相信我。”
“我信。”
“我知道故事的结局。”
“我知道。”
我震惊,“你怎么知道?”
“有一天晚上你梦中呓语,我于窗外听见。”
我额头冒冷汗,好好一个藩王,怎么听人家讲梦话呢。还好我并没有讲什么对他有害的。
“我听见你一直在说,你想回去,你想回到那个朝代去,你说你不属于这里。”孟无衣的嘴唇有些苍白,“若有机会,你真的会回去吗?”
“会。”
“你……”他沮丧地摆摆手,“罢了,先不说这。”
朝廷前去平叛的大军节节败退,江左军队势如破竹,直抵潼关。
被燕军拦在了潼关外。
京中百姓称颂燕王,说燕军是朝廷最后一支利箭,燕王是大英雄。
孟同裳气的不行。
孟同裳为人善妒,接受不了别人比自己厉害,尤其接受不了孟无衣比他厉害。
他在朝堂上大雷霆,却又不敢将矛头对准孟无衣。
只找了一些旁的理由,对着朝臣泄一通。
孟无衣把当时的情况讲给我听,我失笑。
“你如何笑得出来,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难道没有期待过他会回头吗?”孟无衣问。
“年轻时谁没爱过几个人渣,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
“什么马什么草?马吃什么草?”
“没什么。”我打开他给我的军报,“说真的,潼关这地势,根本不需如何布局,坚守不出,敌军的粮饷就是个大问题。”
“我与你想法一样。”
“你不只这样认为吧?”我试探道,“坚守不住,既可以阻拦敌军深入,又可以保存燕军实力,还可以让孟同裳有所忌惮,一举三得。”
“你莫要过多揣测,小心自己的小命。”孟无衣吓唬我,“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我们那个时代,男女是平等的,一夫一妻,夫妻平等,家庭才能幸福美满啊。”
“要……一夫一妻吗?”孟无衣问。
“嗯呢。”
他似是有什么急事,连告辞也省掉,急忙离去。
又过了几日,画琴来给我送衣食。
“怎样,如今外头的局势。”
“王爷说了,一切尽在掌握中,让娘娘莫要挂心。”
“京中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