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立马握住,激动、惊喜,“少爷,您能动了?”
时商从浴室走出来,见状提醒,“最好让你家少爷先别下地走动,抱着他吧。”
阿诚嘴巴张成o形,少爷累到都走不了路了吗?所以少夫人您就不能再等等吗?
阿诚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少爷,我抱您。”
霍温庭眉骨一跳,“把我放轮椅上。”
阿诚听话照做。
一回生二回熟,伺候少爷泡中药浴动作娴熟许多。
一小时后霍温庭换了身睡袍躺到床上。
阿诚干完自己的事自觉退下。
霍温庭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时商连忙按住他肩膀,“你干什么?躺好。”
霍温庭蹙眉,“你干什么?我现在能动了,我想……”
“你想都别想。”
时商打断他的话,“说了不能急,你就不能先好好地躺着呢吗?”
霍温庭浑身热乎乎,白皮氤氲着红,胸前敞开的睡袍更是透着一种诱人的粉。
这男人浑身都是资本、荷尔蒙跟美感并行,是一种独一无二的高贵。
他身上带着清幽药香,仿佛一碰到他就能沾上那令人舒缓的特殊香调。
气息格外撩人。
霍温庭并不满此刻窝囊,“我觉得比刚才有力气了。”
时商还是按着他不动,目光灼灼,“别逞能,你就不能听医生的话?”
佣人在外面敲门,“少夫人,药来了。”
“进。”
那碗药放床头柜,霍温庭瞅一眼就转过脑袋,“还要喝几次?”
“十天一副,喝完这副药了再看情况。”
时商把霍温庭脑袋稍稍扶起来,让他靠着怀中,喂他喝下一碗药。
这下没糖给他了,霍温庭只觉得嘴里苦到发涩。
他眉头紧蹙,“水。”
时商看他一眼,给他倒杯水喝,接着任劳任怨给他按摩松筋骨。
她眉眼认真,所有心思都专注在手上。
霍温庭不能否认,她手法很舒服,舒服到他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