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切好,和莲藕红烧。基围虾则清煮,放点酱油,醋,蘸着吃。一桌菜里,鱼也是必不可少的,她将晚鱼剔除鱼骨,准备做一道松子鱼,外酥里嫩,应该不会难吃。
鸡买的是现成的荷叶包鸡,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考虑到他父母是北方人,应该不会喜欢吃辣,就没有做川菜。
蔬菜则是买的西兰花,菠菜,口感和营养都兼顾了。
忙碌了一上午,七菜一汤总算是备好了,梁之郴开车去接他父母,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杨辛不安地看着客厅挂钟。
“镇定点,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媳妇一样。”李秀芬边摆碗筷边训她。
贝贝则在客厅欢快地飞跑。
杨辛一把搂住儿子,“等下有爷爷奶奶要来,你记得要叫,嘴巴甜点,知道吗?”
贝贝眨巴眼,“放心,妈,我会给你挣脸的。”
在焦急的等待中,门铃总算是如约响起。
杨辛走过去,啪嗒一声,打开了门。
因河蟹删除部分内容,现在用我以前写给自己看的清穿代替。
康熙四十二年,深冬,雪越下越大,树枝几乎被雪覆盖,地面上也是白茫茫一片,连天空也成了白色。
陈刀裹了裹棉袍,大步走进管家的房间。
“事情办得怎么样?”戴铎坐在火炉边,烤着火。
陈刀到了房里,才感觉手脚都麻木了,今年的腊八可真是冷啊!没敢多想,他连忙回答:“半夜下得手,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痕迹。外人都以为他自缢。”
戴铎抬头,招招手,“坐下来,咱哥俩好久没有聚聚。”
陈刀性子原本不拘小节,忙搬个小登坐在他身旁。
“你和贺五一向交好,当初安排你做此事,心中可有不平。”
“哥哥,莫说主子叫我杀人,就是要了我这条贱命,亦是心甘情愿。”陈刀说得激动,“从我十二岁主子救了我,我的命就归主子。”
“你倒是个明白人。他家里怎么样?”
陈刀略微迟疑,“他婆娘第二天就随他走了,留下一封书信,把九岁的女儿托我照管。”
“你个大男人,怎么好管?”
“我正想和您商量,该怎么安置她。贺五是罪有应得,可小姑娘能不能想个法,给她条生路。”
“早两年,此等小事我可做主,今时不同往日啊。”
“那可怎么办?”陈刀焦急道,“难道要请示主子?”
“你想想看,贺五不过是做了八爷的内线,搁在以前,大不了是打发去乡下的庄子,要不就是转送他人,怎么也不至于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