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名老者,约莫六十岁,一看就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人,那双眼睛很锋利。后面跟着一男一女,赫然是刘治江和汪霞。
梁之郴见后,眉头都没皱,倒还意外地笑容可掬。
“梁市长,久仰久仰。”老头上前,伸出手,身子则是一百三十五度倾斜。
“汪董是吧,听王峻提起,咱们临江市第一代的民营企业家,很是让人佩服啊!”
“梁市长,折杀我了,愧不敢当。”
身后的刘治江见是他,脸色都变白,不由地往后退一步。
“王董,请问这两位是?”
“不成器的小女和女婿,以后还请市长多加关照。”
“我怎么看得这么面熟呢?”梁之郴做思索状。
然后,他朝那头看热闹许久的杨辛招手,“辛辛,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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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辛从容地走到他身旁,笑着说:“之郴,什么事?”
梁之郴略低头,带点亲昵地说:“辛辛,这两位朋友很面善,你应该认识吧!”
杨辛很是认真地看了一番,“的确,这位先生酷似我一位朋友的前夫。”
汪董打着哈哈,“那说明大家很有缘啊!”
“可惜,那位男子为了小三抛妻弃子。他和妻子从小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的感情,结婚五年,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人人都以为他们会相伴到老。可再深的感情也敌不过世俗的诱惑,他还是离开妻子了。”杨辛事不关己般,仿佛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刘治江的脸色是变了又变,脸上一会白,一会红,一会灰,简直就成了调色板。
汪霞也是气得直咬牙,只是碍于梁之郴和父亲在场,不敢发作。
汪董是多年的老江湖,当下就听出了杨辛含沙射影之意。刘治江曾经结过婚的事,他当然清楚,只是碍不过女儿的泪水,加上也比较欣赏刘治江的才华,因此就默认了他们的事。
“梁市长,你这位朋友说话很感性,看得出是位温柔贤淑的女子。”汪董试图转移话题。
杨辛嘴角挂着讥笑,“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奖我,真有些受宠若惊了。”
梁之郴笑着看她,“汪董,莫见怪,我女朋友脸皮薄。”
汪董哪里敢见怪,忙说:“真性情,难得难得啊!”
身旁有人见氛围不对,“大哥,说好了打牌的,还玩不玩呀?”
汪董见人多,有些话也不好说,忙告辞。
梁之郴也不挽留,只是对他说了句,“汪董,你的为人我早有所闻,难得的忠肝义胆。只是,下一辈可得管管好,别出了什么差错,坏了大事。”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看刘治江。
汪董忙点头称是,离开的时候,狠狠瞪了眼刘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