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浅浅眼珠子一转,说:“欧子铭,这个世界上哪里都可以没有我,但是你心里不能没有。”
欧子铭拎着蛋糕的手抖了抖,云淡风轻地说:“今天看书了吧,还挺文艺的,就背下来这一句?”
“还有一句,和人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狗,狗永远是狗,人有的时候真不是人!”
欧子铭一边换衣服一边对摸宝说:“儿子,你妈终于喜欢你了。是亲妈。”
尤浅浅怒视欧子铭,想起和徐小可抱怨欧子铭的变态脾气,徐小可说:“他要是不懂如何恋爱,咱可以手把手地教,但他要是本性如此,咱也不能让他变性是不。我看就两条路,要么忍,要么残忍。”
尤浅浅咬牙想了半天,想起的都是欧子铭偶尔流露的温柔,于是扼腕道:“我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某周日,欧子铭喝着尤浅浅泡的茶,吃着尤浅浅做的饼,挨着尤浅浅,在沙发里看财经新闻。
那一幅幅高深莫测的图表看得尤浅浅昏昏欲睡,觉得学火星文也不过如此。
拽了下欧子铭的胳膊,说:“欧子铭,我听说我们专攻很多人毕业之后都没有做建筑,都去投行干金融了。据说起薪就是三十万。”
“哦。”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投行认为工科生聪明反应快,他们喜欢要。”
欧子铭依旧目不斜视,专注于电视新闻,“尤浅浅,你不知道凡事都有例外吗?”
尤浅浅愤怒地瞪他,看到趴在地上假寐状的摸宝,欺软怕硬的劣根性立马上来了,扑过去就要拎起摸宝蹂躏一番。
谁料,一向温顺任她蹂躏的摸宝,突然变脸,凶神恶煞地照着尤浅浅的手就是一口咬下来。当时疼的尤浅浅嗷的一声喊出来,抽出手来,食指上是摸宝留下的一排牙印,正渗着血丝。
欧子铭一把抓起尤浅浅的手,狠狠地往外挤血,挤得尤浅浅嘶哑咧嘴直喊疼,欧子铭满脸怒气,两眼冰冷的冒着寒气,怒声呵斥,“你有没有脑子,狗护食你不知道吗?”
尤浅浅这才看清楚摸宝嘴边护着一截骨头,那还是她晚饭的时候扔给它的羊腿骨呢。真是狼心狗肺。“谁知道它这么六亲不认呀。”
欧子铭凶神恶煞的眼风扫过来,尤浅浅赶紧闭嘴,看他这样子是真生气,头发恨不得都竖起来扎死尤浅浅。
就在尤浅浅以为他发狠了,要把她手指头里的血挤干的时候,欧子铭扯着她的手去厨房找出药箱,翻出来纱布胡乱地给她缠上。
尤浅浅看着被绑成木乃伊的手指头,十分的不忍心,小声试探说:“要不我来包吧。”
欧子铭放开她的手,一指卧室,“少废话,换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