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子铭揽着她的腰,说:“给你同学打个电话,我送你回酒店。”
酒精麻痹了尤浅浅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要说精明的小算盘谁玩得过,商场浮沉多年的欧少呀,尤浅浅不是说明天谈吗,那他就在她的床上等到明天吧。
第二天的早上,尤浅浅依旧是被太阳光晃醒的,头疼欲裂。
不太情地睁开眼睛,看到身旁睡姿颇为优雅的欧子铭,先是一怔,后是一惊,昨夜的不怎么清明的记忆带着酒气席卷而来。
欧子铭说了什么?“做我女朋友!”不是问句,是命令句?
尤浅浅使劲地摇摇头,他估计吹了不止一瓶芝华士。把她看成张曼玉了,还得是年轻版的。
“一大早你吃摇头丸了?”冷调的声音。
一天之计始于晨,欧子铭他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
尤浅浅冷静了两秒钟,对欧子铭绽开喇叭花一样的笑容,“早上好。”
欧子铭懒洋洋的撑起手臂支着头,神情清明,瞳色在阳光的华彩下分外澄净,嘴角的笑容带着点邪魅,“既然醒了,我们继续讨论昨天的问题吧。”
“昨天我们有问题吗?”
欧子铭眼神锋利的扫过尤浅浅,尤浅浅不由一抖,就听他渗着凉意的声音说:“尤浅浅,别装了,你明明都想起来了。”
“啊,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今天是四月一日?”
欧子铭从搭在床头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块明治黑巧克力,递给尤浅浅,“今天是六月一日,小朋友,节日快乐。”
尤浅浅从善如流地接过巧克力,欧子铭有低血糖的毛病,随身都带着一两块巧克力,他这个人认死理,对于已经养成的习惯有着异于常人的坚持,就像这百年不变的明治黑巧克力一样。
那么,女人呢?
尤浅浅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来,表情严肃起来,想了想说:“欧子铭,我们不合适。”
欧子铭挑眉,“你从哪看出来我们不合适了?”
“我们阶级差太多了。”
“尤浅浅,你活在慈禧年间吗?”
“……”
“满汉不可以通婚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尤浅浅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通婚?怎么扯到婚姻上了,这进度也太神速了吧。
欧子铭坐起来,面对尤浅浅盘膝而坐。一直以来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上是鲜有的焦躁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