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渐渐点亮了夜空,让刚刚还有些昏暗的天空多出一片明亮清澈。
“嗯!嘶!”东属永夏皱皱眉头,身后那块还是带着些刺痛,不过确不是闷热的似乎还透着些清凉,清凉。
东属永夏坐起身子,看着本来该在他身边熟睡的人确不知去向。
看着身上干爽的里衣,与清洁的床铺想来是被人换过了,而身后也应该是上过药了。只是很难想象这会是那个冷傲的人做的。
东属永夏挑挑眉,心里泛着一丝甜密。
看看天色也该是早朝时间了,身体还真是有些疲倦。
“来……”刚想叫人进来,确又想起了什么。
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东属永夏笨拙的穿起衣服。从铜镜上看着脖子上有些模糊的吻痕,特意拉高衣领走出寝殿。
“六皇子呢!”东属永夏有些低气压的说,想想一夜缠绵早上醒来就不见人,心里又怎么会好过呢!
“禀陛下,六皇子不等天亮就离开了。”昨晚的侍卫尽责的说道。
“走了,哼!去……就说朕有请,请他前来。”东属永夏心里冷哼,既然与他已有所交集他又怎么可能放北璃莫名走呢?
可是……
“陛下,六皇子……六皇子他一回去就急忙收抬东西……走了。”侍卫有些胆颤的看着东属永夏越发阴沉的脸。
“走了,好你的北璃莫名,……你……够狠哼!”东属永夏冷着脸,眼里闪着坚定与狩猎的决定。
“陛……下!”这时另一个侍卫来报。
“什么事。”不愧是帝王,什么表情都是收放自如,刚刚的狠辣一瞬间消失,让人不得不以为那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是三皇子与东大人求见。”侍卫低着头,不敢看着东属永夏,虽然说现在的东属永夏还是温和的表情,可是他们就是感觉到了恐惧,没来由的恐惧,这也是在东属永夏身边待的久的好处吧,对于他的心里多少可以摸到一点点。
“带他们到御书房吧!”东属永夏沉着脸,现在也知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了。
“儿臣,参见父皇。”“微臣,参见陛下。”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跪于地下,只是那握紧的手与略颤的身体,说明他们现在有多么的不平静。
“有事吗?”东属永夏翻阅着奏折,一边淡漠的说道,确没有让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起身的打算。
而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然后屋里沉默持续着。
一个时辰后从没跪过这么久的东属正气,冷汗直冒,就是练过武的身子也有些发虚,膝下不稳。
而这时东属永夏似乎才记起他们似的。抬起头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有些惊奇的看着他们。
“你们还没起来,行了平身坐下吧!”然后在奏折上大笔一挥总算是处理完了昨天的事务。
“你们今天一早来是有什么事,过一会就要早朝了,有什么不能在早朝上说的。非得这个时候来打扰朕。”东属永夏柔声的说着,可是声音里确自成一道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