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曲尼旺姆也笑得不行。
程青盂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们。
央拉嘎姆最终没忍住,扯了张纸巾递过去。
——脸上都还有沫儿,也不知道那群小姑娘望着张大花脸做什么?
这几天忙得前脚不沾地,他哪儿还有时间照镜子,三五两下洗漱后就钻了出来。
程青盂一脸惺忪,偏头捏了捏眉心,才用纸巾去擦脸。
央拉嘎姆又问他。
——对了,遥遥还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程青盂把纸团扔进垃圾桶,脸上依旧没什么大表情,故意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没说,估计还在忙毕业的事。”
央拉嘎姆露出失望的神情来,但又怕程青盂看见会难受,她笑着安慰道:
——学习最重要。
程青盂只淡淡地点了下脑袋,拿了支荧光笔往民宿门口走去。
他默不作声地将荧光板擦干净,不疾不徐地留下四个字:今日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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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赛马节规模不算大,气势依旧让人心潮澎湃。
开幕式定在七月底,彩排当日的队伍就已经浩浩荡荡了。
参加开幕式表演的马队,迎着围观的人群、身骑骏马穿梭在大街小巷中,身后还跟着气派的花车队伍。
整个小镇都热闹极了,程青盂刚好在处理写真工作室的事,冷不丁接到了马邵元拨来的电话。
他整理着昨天的弥留客单,慢条斯理地问:“什么事?马哥。”
马邵元开门见山道:“哎,程儿,今天忙吗?”
“还行。”程青盂瞥了眼挂钟,“还没到忙的点儿。”
马邵元又说:“这样,你先帮哥一个忙。”
“什么事儿?”
“也不是什么大事,赛马节举办方那边儿不是在我们公司定了辆大巴么?今天就得提前把一部分工作人员送到场地去。也他妈真是撞邪了,那辆车大清早出了问题,现在人和设备马上就到机场了。”
“吃公家饭的得罪不起,我已经通知休假的兄弟都赶过去了。”马邵元那边的座机又响了,他长话短说道:“那边也将近四十号人呢,你要没什么事就帮哥跑一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