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常京童,只怕我早就拉着他躲进街角暗处,做些不能见光的龌龊事情。
许是和姜明歧的一番话,让我想起母妃的死状,人在痛苦的时候,总想要找个浮木来攀一攀。
叶崇然忍着我乱了章法的吻,只是将一只手贴在我侧颈上,轻轻摸了摸我。
“子戎,怎么了?”
“我想你”
他低声一笑,只说:“你呀。。。。。。”
而后便反手压住了我,一时间我和他的位置调转,换成了我背贴着墙壁。
他又向我吻来,即便深秋风凉,却敌不过此刻燥热。
叶崇然身上总有些难言的香气,此刻尽数拢在我鼻息之间,且迷且幻,叫人分不清真假虚实。
待这一吻结束,我扣在他腰间的手仍未放松,叶崇然见状,笑着用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王爷还想做什么?”
说罢,并不等我回话,便又笑道:“虽是月黑风高,可若是王爷要在这里尽兴。。。。。。只怕明日一早,各家的影卫探子,就都有事可禀了”
我叹了口气,也随他笑:“我难道怕这些?”
叶崇然大笑:“王爷一向是不畏人言的,只是崇然饿了,还盼王爷做东喂饱了我,届时崇然。。。。。。再来喂一喂王爷”
。。。。。。
四时园热闹依旧,丝竹管弦之声不断,叶崇然同我踏过回廊并肩而行。
四儿仍是女装打扮,此刻坐在一方鼓面大小的露台上,一见到我便飞身而下。
女子裙裾大都飘逸,四时园此刻又灯火璀璨,越发衬的他这一飞,颇有仙子之态。
叶崇然无声挑眉:“四老板”
四儿微微一福身,娇笑道:“相爷万福,王爷万福”
我颇惊讶:“你们认识?”
四儿又笑:“怎么?难道只准奴家跟王爷认识,不准奴家和相爷有旧?”
我摇了摇头,知道他在作怪,便也不搭茬,拉着叶崇然往春园走去。
及至进了包厢坐定,我才问道:“你有什么忌口?”
叶崇然一边摆开茶具,一边答道:“辛辣生冷不食,旁的都不忌口”
我皱了皱眉,叶家本组出自荆州一带,最是喜辛爱浓的口味,为何叶崇然会有这样的忌口?
叶崇然见我疑惑,便又笑道:“小时候是能吃的,只是在朝中这几年,时政常常催命,有时忙起来废寝忘食,渐渐就把脾胃糟蹋了,若再像幼时一样无所顾忌,只怕日后吃药要比吃饭多了”
他说这话时,眉宇间神色自然,丝毫没有自苦的意思,好似这废寝忘食的人,说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
我唤来小厮,点过几个清淡的蒸菜后,又问道:“鱼胶还是燕窝?”
叶崇然轻笑:“我一个男人家,吃燕窝补什么?”
我不理他,只对着小厮说道:“两样都要,日后每日一盏血燕,就这个时辰,送到相府里,帐挂在璞王府就是”
小厮喃喃应是,叶崇然笑着摇了摇头,知道驳我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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