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辰。
几年前,知道她妈妈给她留了遗产后对她死缠烂打,说生生世世只爱她。
她过了很久才同意,结果在她生日当天,他就和她的妹妹接吻了。
她以为,他出轨宁栀柔是真爱,现在看来,他绝对是见色起意。
亏她还以为他们情比金坚。
结果来搭讪漂亮女孩?
宁时鸢上下打量他一眼,噗呲一声笑了:“呦,沈狗,我记得这里不是宠物店啊。”
沈以辰本来摆好的自信笑容,在看到她的那一瞬,僵在了脸上,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以辰咬牙切齿,几乎要生吞了她。
“怎么,这里是什么高端场所吗?”宁时鸢一脸嘲讽,嘴边挂着一丝冷笑,“我看你这么贱的人也在这里,还以为这里连狗都能进呢。”
“你!”
沈以辰气得七窍生烟,他提起步子就朝宁时鸢冲过来,高高扬起一只手想打她,却被宁时鸢一个侧身,优雅地轻松躲过。
他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回头就抓住宁时鸢的胳膊,想要不依不饶。
“你们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宁时鸢回过头,发现是满脸怒气的宁栀柔。
她怒气冲冲地冲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开始骂。
“怪不得我刚才听见有人说,会场混进了个丑货,原来是你!宁时鸢,他早就跟你分手,跟你没关系了!你能不能别再纠缠了?”
宁栀柔一张楚楚可怜的脸,显得面目狰狞。
宁时鸢挑眉,心里有些无语,狠狠地甩开沈以辰抓住她的手。
分明是沈狗凑上来犯贱,最后还成了她的不是?
他俩可真是绝配,锁死。
听见宁栀柔发火,沈以辰立马可怜兮兮道:“栀柔,都是她非要拉着我说话,我都说了,我们没关系了,她还不依不饶的。”
“像你这种货色,我还不稀罕纠缠。”宁时鸢冷冷出声,“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你才恶心!”宁栀柔声音尖厉,“你这种人怎么配来拍卖会?我看你就是一早打听好了以辰会来,你故意的吧!”
宁时鸢冷笑一声,把进来的时候,迎宾递给她的腕花在她跟前晃了晃。
“看清楚了,我是薄家的客人。”
黑色的腕花,薄家独一份。
京城里默认的规矩。
宁栀柔和沈以辰脸色大变,互相对视了一眼。
沈以辰嘴硬,假装不在意,梗着脖子继续说:“别以为你在地上捡个腕花就能冒充薄家人,像你这种丑东西,连爬床都不会有人要,有哪个薄家人会傻到请你来拍卖会?”
“我请的她。”
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在空荡的走廊回荡。
宁时鸢回头,看到薄宴礼迈着大步朝她走来,肩宽腰细,冷灰色的眸子隐隐闪着薄怒。
像童话里的救世主。
薄宴礼在她身旁站定,一只手轻轻搭上她的肩,礼貌又不僭越,面向沈以辰二人,声音泛着冷意。
“她是我薄家的贵客,现在,你还有什么问题?”
对上他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沈以辰冷汗唰的流了一身。
这丑货,怎么这么大本事,竟然攀上了薄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