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枕流悲愤投诉:“你把我从这里,踹下去三次!”
“足足三次!!”
我:“。”
我:“就这?就这??得了得了忍着点得了。”
贺枕流:“?”
“哎呀多大点儿事,不就掉个床吗,”
我把自己从半夜实施了性犯罪的臆想之中解脱了出来,很自然地又松散了身子,倒回了床上。
“时间还早。”我抬起腿,踢了他一脚,“再睡会儿。”
我躺进了被窝。
然后才发现一件事情。
我们的床,竟然只有一床被子。
昨晚脑袋又懵又昏,躺上床有靠枕压在中间,我还以为我们是一人一床总共两床分开的被子。
所以我跟贺枕流——
真的,亲密无间地,盖着同一张被子,睡了,同一张大床,一整晚?
“……”
泪,冲了出来。
早上吃饭的时候在餐厅,徐率坐过来,看我从头到尾一脸麻木地拿勺子往嘴里喂饭:
“林加栗,你怎么了?”
我心如死灰:“我脏了。”
徐率:“?”
我面带沧桑:“a同不得hoe。”
徐率:“???”
早饭是山间的小味,很朴素的面点加小菜。
天塌下来都没法影响我的胃口,我很悲伤地吃完两碗面加三个烧麦和两杯豆浆。
正在喝水消食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从门口出现,悠悠地走了进来。
被几个同学围着,乌发白皙的少年端着一杯温水,美丽的程度今日更胜往常。
南禾视线注意到了我们,转过脸来,莞尔一笑。
清纯又真诚。
徐率:“听说南禾昨晚没睡好,把嗓子搞哑了。”
我噗地一声把水全喷出来了。
“林加栗你怎么了!”徐率惊慌地拍我的背,“你怎么呛着了!!你没事吧!!怎么全喷了!!”
“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没事……”
我接过徐率递来的纸巾擦脸,内心心虚地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