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歌看着近在咫尺的学弟轻轻地笑了:“记得。”
齐北树也笑了:“我还记得你当时说我的嘴唇比你的还软。”
樊歌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搂上了学弟的腰,眉眼温柔地看着他道:“那时候并不知道后来的我们会是如此亲密的关系,早知道的话我当时一定多占一下你的便宜。”
齐北树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以前怎么不早点和学长表明心意,他惋惜道:“那时候我就想亲你来着,可是我不敢。”
樊歌看着他嗤笑了一声:“现在的你可什么都敢呢,刚刚还让我在地铁里表演前列腺高潮呢!”
齐北树一时间哑口无言。
刚一卸完妆,齐北树双手托着学长的臀部把学长给抱了起来,他火热的阴茎隔着衣服抵在樊歌裸露的会阴处,眼眸渐红,意味深长道:“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齐北树把学长放在洗手台上坐着,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呼出来的气息互相交织着,爱意从双方的眼里溢出。
樊歌双手搂上学弟的脖子,嘴唇贴了上来,轻轻地碰了碰后,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以前那些我们没来得及接的吻一点点的补回来。”说完又吻了过去。
齐北树一手扣着学长的后脑勺一手搂着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他含住那条软舌舔咬着,顺着下巴轮廓吮上耳垂。
樊歌被舔得侧仰起一边的脖子,齐北树顺势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点缀几朵艳色的花。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欲望的气息,他顺手绕到樊歌的臀部撩起裙子从裙底抚上那两瓣臀肉。樊歌的手也从学弟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指尖游走于腹肌上,再顺着v线滑入腹部下三寸,刚一覆上去就像是被灼了一下,火热的硬物筋脉根根凸起,汩汩流动的血液仿佛能透过阴茎表层传到樊歌手心里。
樊歌的手指灵活地摸索着那根硬挺勃发的阴茎,修剪得平整的指甲按抠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部,渗出的液体湿哒哒的一层覆在阴茎龟头上,滑滑的。
“学弟,你的大家伙是不是早就硬出水了。”
话音刚落,齐北树就闷哼了一声,酥麻的快感瞬间涌上心头,樊歌正富有节奏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齐北树把手从樊歌的臀部移开,划过光滑的大腿来的膝盖处,他双手一抬就把樊歌的双腿给折了起来,再顺势托起他的臀让他后仰,整个股间的风光都一览无余。
跳蛋让紧闭的穴口微微张了起来,齐北树俯身下去,温热的气息吐在大腿根部让樊歌抖了抖。齐北树轻轻地吮吸舔咬着樊歌大腿内侧的皮肤,毛绒绒的脑袋搁在他的腿间让他一阵搔痒起来。
齐北树一边在学长的大腿上留下青紫痕迹一边在手上倒出润滑液用手指戳进那个湿热的肉穴里搅弄着。
樊歌手肘撑在洗手台上,脖子后仰拉出一条流畅的弧线,脖颈中凸出的喉结性感至极。
“嗯啊……”
樊歌在性爱中还是很放得开的,呻吟声也从不压抑,当然排除今天在地铁里的非正常情况。和学弟做爱是快乐的,两个人的灵肉合一让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学弟在他身上驰骋着的样子迷人又性感,喘着粗气一言不发的模样像是春药一般让他亢奋。
扩张充足后,齐北树的嘴唇就贴了上来,两个人又温柔地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学长,帮我戴套。”
自从齐北树仔仔细细地了解了男生之间的性交之后,每一次的做爱他都细心地做足扩张,坚决戴套。
樊歌呼吸急促地撕开安全套,对着那狰狞粗长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套了上去。
虽然齐北树现在硬得非常难受,但是还是没有粗暴地进入。他扶着性器在学长的会阴处研磨,偶尔碾过那个亟待硬物插进的穴口。
樊歌的会阴都被摩擦得泛红了,后穴酥痒难耐,他气喘吁吁地问道:“你还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