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树站起身来,他拿起一旁的内裤和裙子给学长穿上,温柔地笑了笑,道:“好了,学长,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屁股里异物感太明显,樊歌瞬间想起来那个粉色的椭圆体,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把那个东西放我屁股里了?”
齐北树给学长细致地理了理衣服,对着那微微张着的红唇轻轻地碰了碰,轻描淡写道:“那是个情趣用品,没事的。”
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着,樊歌注意力被转移了一下,他瞪了学弟一眼:“我还涂着口红呢,你怎么就亲过来了,不怕被毒死啊。”
齐北树闻言一愣,然后抓着樊歌的肩就笑起来了:“哈哈哈,口红毒死我?学长,依你这么一说,那些和涂着口红的女生接吻的男生岂不是死了好多遍了。”
樊歌心直口快了一下,他现在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蠢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哎,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亲我,口红这种化学用品虽然没毒但我不想让你吃进去啊。”
齐北树笑意盈盈地看着学长:“我知道了。”说完又凑过去用唇碰了碰他的唇,道:“不是说这口红不沾杯不掉色么?”
樊歌被推出了卫生间,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女仆装,侧身问道:“你让我这样子回去?”
一手揽着学长的肩一手提着书包的齐北树闻言侧头说道:“唉,就是这裙子太短了,走在路上难免有人会盯着你看,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穿着这个和我在昏暗的房间里无休无止地做爱……”
樊歌:“……”学弟越来越放飞自我了,露骨的骚话信手拈来。
那枚跳蛋一直在磨着樊歌的后穴,令樊歌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他扭捏着走路的样子倒真有一点像聘聘婷婷的女生了。
所以他们两个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的时候非常惹人眼球,外人视角的他们是一米八的女仆装御姐和一米九的高个酷哥,酷哥揽着御姐的腰,两个人非常亲昵地有说有笑着。
现实是樊歌咬牙切齿地走着如果没有齐北树揽着他,他可能会站不稳。他们两个刚刚从后门出去,樊歌就感觉到屁股里的那枚椭圆体震动起来了!
这什么鬼东西,居然还会震动起来!
那个东西不动的时候刚刚卡在前列腺的位置上都让他扭捏起来了,现在疯狂地震动着碾压过前列腺,险些让他站不稳。
现在他已经站不稳了。
他的脸色潮红,凉风习习的七月夜晚他脑门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他想回去拿出屁股里的那个东西,学弟却笑眯眯地硬是揽着他向地铁走去。
明明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让樊歌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感觉。
跳蛋一直在后穴里钻着,樊歌感觉到一阵阵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他的阴茎已经硬起来了,在紧身内裤里翘得老高,他神色恍惚间忽然庆幸自己现在穿的是裙子。
樊歌紧紧地咬着牙关抿着唇,他怕他一开口黏腻的呻吟声就会泄出来。
他的样子痛苦又欢愉。
齐北树一直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学长的一举一动,他最喜欢看着学长面色潮红陷于情欲的样子,他轻轻地把黏在学长额上的头发挽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