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镇卫生院。
院长亲自给薛柔包扎伤口,并再三询问刘远东,有没有受伤或者感到哪儿不适。
因为很多伤当时查不出来,却能觉得哪儿不舒服。
尤其是头部。
如果头疼啥的,建议是最好马上去市里做检查。
“我没事,就是膝盖磕破了。”
确定自己没事的刘远东,自己用绷带随便处理了下膝盖,走出了“抢救室”,来到了值班室内。
虽说活生生的站在这儿,但他也确实心有余悸。
想抽根烟来压压惊——
身上哪有烟?
他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闭眼安抚不住悸动的灵魂。
胳膊肘被碰了下。
刘远东抬头看去。
是沈玉楼。
浑身也湿漉漉的沈玉楼,递过来了一整条的香烟,和一个火机。
香烟和火机,都是她车里的。
而且她的香烟,是从燕京那边带过来的好烟,专门用来应酬的。
“谢谢。”
刘远东低声道谢后,接过香烟迫不及待的撕开,点燃了一根。
呼!
用力吸一口烟后,刘远东感觉自己好了许多。
慢慢抬起头,认真打量起了沈玉楼。
沈玉楼今晚穿着黑色的运动装,鞋子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一双白嫩的脚丫,被水泡的起了褶皱,就这样踩在水泥地上。
她双手抄在口袋里,和他对视了片刻,皱眉:“看什么?不认识我了?还是纳闷,我怎么会来到清水镇救你了?”
“我还真不认识你了。”
刘远东看了眼关着的房门,说:“因为在我的潜意识内,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少奶奶,怎么能像清水镇的老少爷们那样,做用手刨土的粗活?再说了,你也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砰!
沈玉楼抬脚,重重地踢了他一脚。
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咬牙森笑:“我这个豪门少奶奶,之所以像群众那样用手抛土,救你出来。就是因为只有你活着,才能随叫随到的伺候我。懂不懂?要不然,你死一万次,我都懒得理睬。”
“昨天上午,刚伺候了你两个多小时的。今天凌晨,我就差点被活埋。”
刘远东又吸了口烟,说:“难道老天爷因为,我心甘情愿的和你苟合,才故意惩罚我?”
“再胡说,我就踢碎你满嘴的牙!”
沈玉楼再次抬脚踢来,对着刘远东的嘴巴。
却被他抬手捏住了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