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显欺身上前,压着身下女子,似饿极的野兽终于逮到猎物,穷凶极恶,毫无章法的吻如雨点落在女人脸上、身上。
同时手也不停,迫切地扯着秦淮素身上衣裳。
“轻点。”
女人有点承受不住他的粗暴,瑟缩着身子,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做无用功的抵抗。
轻笑一声,傅显如狼似虎的眸子盯着身下女人,暗哑而磁性的声音响起:“怕什么,撕坏了,柜子里多的是。”
“可是我一会回府难以交代。”秦淮素急声提醒。
好意提醒顿住了傅显眸光,仅仅一瞬,黑不见底的眸子凝起风暴,卷着眼前人要将她带进欲望深渊。
“嘶——”
清脆的撕裂声响于房内,秦淮素新订造的海棠缠枝八锦织裙毁于傅显魔手,墨绿色的肚兜映衬女人玉肌赛雪,玲珑浮凸的曲线惹得男人眸色一暗,喉结跟着上下一滚。
傅显身份高贵,修养极佳,即使美色在前,他也分毫不急,压抑着情动,欣赏着身下美景。
长指触及胸前绣纹,柔软高挺跟傅显指尖一布之隔。
尖指游走,细细描绘着胸前图案的纹路,每游移一下都似带着深情,傅显看着那精致刺绣,喜怒莫辩,轻轻勾唇,“呵,鸳鸯戏水”
带着情欲的声音透出几分冷意,秦淮素听得瞳仁轻颤,葱白指尖扯着男人衣衫:“傅”
话未完,粉唇便被男人用唇堵住,疯狂啃咬着她唇的同时,长指一勾,利落地将女人剥个精光。
春光乍泄的一刻,男人扯掉鸾凤帐钩,红帐散下,遮住里面交缠旖旎的风光。
一个时辰后。
男人餍足地趴在女人身上喟叹一声,眸光一寸寸掠夺女人身上遍布吻痕的肌肤,才满意放过秦淮素。
女人白皙的玉肌泛着淡淡红粉,身上某些部位红红黑黑,似被人虐待过般。
秦淮素轻轻动了下身子,“嘶~”
真痛!
傅显果然属狗!
心里咒骂了男人千万遍,但女人重新穿好里衣,乖顺依偎在男人怀中,媚眼如丝:“傅爷,妾身今天有件事想与您道明。”
此时的傅显极之好说话,他搂着女人肩头,半阖眼皮靠在软枕上,漫出了声:“说吧,想要什么?”
女人听出他的心情好,如同吃了半颗定心丸,柔荑放在男人精壮胸膛,不安分地探进里衣,勾得人心痒难耐。
一双狐眸柔得滴水:“不是想要什么,而是我想今次是我们最后一次。”
屋内一片静谧。
冷意取替了刚才的旖旎。
秦淮素眸里的光渐渐灭了,寒意爬上全身,下意识要挣脱傅显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