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一痛,秦淮素提着傅显的右耳,恶狠狠地凶了一句:“傅显,你再说一次,他的到来,是谁造成的。”
让人闻风丧胆的平阳王,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乖驯得似忠犬,当即扶着她肩头,给她揉捏,“夫人消气,我就是口误。”
按摩的舒缓,消了秦淮素的火,傅显按着按着,心底的欲望又开始按捺不住。
忽地,他从背后搂住她纤腰,用手指点着她唇,沙哑又无奈,“素儿,我想你还是能帮我。”
指腹在她唇上摩擦,暧昧的暗示,极度危险,秦淮素瞬间从按摩的舒服中回神,惊恐地拍掉唇上的手指,“你别想……傅显,我不会这个!”
男人锲而不舍,又拱了上来,搂得更紧,他又亲了亲她的唇,诱哄道:“好嘛,快帮我。”
软磨硬泡了很长时间,秦淮素被迫无奈,生涩地帮忙。
长久的渴望,最后,融化成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喟叹,男人动情地抱紧她,眸底的绵绵情意悉数传到女人眼中
傅翌一人坐在酸枝椅上,听着暗卫的禀报,龙颜深沉如海,未见波澜。
转动着玉扳指的手指,指节冷白。
他在怒,在气。
傅显呀傅显,你果然是我最不能轻视的人。
泰和镇那场战役,傅翌死伤不少暗卫,全拜傅显所赐,早已卸去实权的他,究竟哪里来的兵马?
而最记恨的是,他精心培养的爱将,竟折在一个女人身上。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使冷血无情的叶韫,也逃不过。
殿外的康公公进来传话,“皇上,叶将军来了。”
傅翌眸光一亮,一沉,挥了挥手,“传。”
不过十来天的光景,再见叶韫,似换了个人,傅翌微讶。
男人脸颊瘦削,眼窝深陷,下巴布满胡茬,跟往日的意气风发,冷锐沉稳,完全搭不上边。
叶韫站在傅翌面前,没有行礼,两者相望,眼神较量。
旁边的侍卫,怒道:“大胆叛徒,见到皇上,竟不行礼?”
说着,他欲要抽出剑。
那手离剑柄还有半寸,强大的外力擒住暗卫的手,一个反转,将他手臂押在后背,叶韫一腿踢在暗卫膝盖窝处,那人’扑通‘跪在地上。
叶韫睥睨着他,自视甚高,“凭你,也想在我面前嚣张?”
暗卫痛得哇哇大叫,不断求饶,清脆的掌声缓慢而突兀响起。
傅翌坐在椅上,不慌不惧,极有节拍地鼓掌。
“叶将军,果然功夫了得。”
“皇上,今天找我来,有何贵干?”
傅翌重新把玩着玉扳指,眸光盯着叶韫的脸,语气平静,一点也不像跟叶韫闹过不快般。
“想你继续留在朕的身边,铲除异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