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关于展品的问题。
我瞬间留下冷汗,我现在要去问一个见了两面的alpha这些生理结构的问题。
我要是个omega,这么问他,估计现场就能让他在这里A性大发,把我给当场办了。
还好我是个beta。我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下意识庆幸自己是个beta了。
“嗯,就是,那个,等出去再说吧,这里不太适合。”我顾左右而言他,主要是实在找不到借口了。再问下去实在超过我们俩目前认识的限度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不是一个脸皮这么薄的人,以前上课也学过这些,都十分淡定。没有啥害臊的情绪。
而且我确定,但凡身边是别的任何人,我都不会介意周围的模型,我都念到帝大这种程度了,也不至于对一点生理知识就避如蛇蝎。以一种纯粹的学习的眼神了解这些内容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羞耻。
可现在,我身边的人是闻骞。
一切好像都变味了。
我猜测可能是因为我要跟着闻骞在这里看这些alpha,beta的生殖腔腺体之类的东西,
“不用出去了,这里挺合适的。你要是问不出口,等你等问出口再问。现在,你是不是要给我介绍beta的身体结构?说吧。”
合适个毛线啊。根本不合适!
我咽了口口水,想到孜言那边应该已经上课了,也不那么担心和闻骞一起撞见他。
于是也放松点,再加上闻骞从头到尾也没怎么为难我,我现在对他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十分淡定地开口,再一次把话题转移了:“学长,其实关于beta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你也知道,我们beta数量比较少,也没有什么特别。没人会对beta感兴趣的。这里也就这点东西,没啥好看的,我想起来我还想问你关于机甲操纵事情,关于……”
我用着全天下最劣质的转移话题技巧,试图转移闻骞的注意力,希望他别用那种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beta的身体结构了。
闻骞却没有耐心在听我说这些,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展示柜的电子显示屏上:
“beta的腺体退化,无法分泌和接受信息素。”
他居然读出声了!
明明他的语气什么情绪都没有,但我就是被他的语气弄得浑身别扭。
“你闻得到信息素吗?上面说了只是退化的部分功能,不是完全没有作用吧。”
“可以闻到,应该是我鼻子里有受体,但是其他地方没有反应。”我老实承认,这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突然我想起来上次,因为他比赛完比较激动的时候,隐隐约约泄露出来的信息素味道。
最初我还以为是因为他不知羞耻胡乱散发信息素,后来知道人家刚比赛完又赶着躲追兵,就稍微明白是我误会了。
好像alpha确实会在情绪激动和剧烈运动之后信息素控制阀失灵。
我想了想,没忍住问出口了。
“学长,上次我,在行政楼好像,闻到你的,信息素了,你是……”
我准备说出口的是,你当时是不是太激动了。
闻骞却盯了我一眼,说话的声音难得有些含糊:“当时,你太……”
“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
闻骞皱眉,一副不欲继续回答的态度:“意外。”
好吧,我就知道,根据我后来对闻骞的了解,这家伙分明就是个注孤生的不解风情的alpha,随处散发信息素这事他还真不一定干得出来。
这个话题结束之后,闻骞则是摆明了对我beta的身体结构开始好奇了,他就真的不再挪动脚步,就在beta那一栏开始从头看到尾。
每一个模型,他都把解说认真地读完,还会在旁边发问,而我就变成了一个beta实物教学的工具人,负责解释闻骞对beta的全部疑惑。
包括我对信息素的反应,我会不会出现易感期,我会不会被不同信息素吸引,我闻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之后有什么区别,感受一样吗?
闻骞问我的都是诸如此类的问题,跟个好奇宝宝一样,显得十分好学。
可如果我也能像是对小孩一样想不回答就不回答,那就更完美了。
但我不能,我只能忍着,对他的问题知无不言,但是渐渐地,我突然意识到,闻骞问我的问题,已经开始逐渐脱离beta本身了,而渐渐涉及到我自己的隐私部分了。
他问出:“那你分化成beta之后,有没有喜欢过别人,是什么性别?”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为什么要问我喜欢什么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