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黑色开衫,堵着门说,“有人在,穿好再进来。”
姜宁妤一看就认出来,那是他的衣服,乖乖接到手里,穿好。
开衫有点大,穿在身上有点滑稽。见她扭扭捏捏的,临栩月忽然上手,替她拢紧了,才侧身让她进来。
“呀,ngyu来了。”
进门右侧就是一间休息室,两名男同事正在玩桌游,看到她丝毫不意外,笑着打了声招呼。
“hello王杰,icky!”
姜宁妤也就打着招呼过去了,好奇地拿起一旁的桌游盒子看了看,“怪七八糟?好玩么?”
“还行,娱乐娱乐。”他们拿出了一副日本麻将出来,“既然我们现在四个人了,不如玩日麻?”
日麻小,便于携带,但出差带麻将什么的,姜宁妤还是第一次见,惊讶着摇头,“我不会打。”
“很简单的,让大佬……让栩月教你。”王杰帮她拉开了椅子。
姜宁妤便望向了临栩月。
“我带她打个三人东风场熟悉一下,拔北吧。”男人拉过椅子坐到了她身边,一边教她洗牌摸牌,一边讲述着规则。
“这个,是不是能碰?”
“可以,但就少一番了。”
“一番是什么?”
“一种计牌型大小的单位,有番才能胡牌。”
临栩月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一手帮她理着牌型。不知不觉,他们挨得很近了。
姜宁妤摸到一个白板,正要直接打出去,被制止了。
他的手臂在做这个动作时无意碰到了她,但她陷入思考压根没感觉到。
他似乎也没察觉到,扫了眼桌上的牌说,“最后两巡,桌上只打出过一个白板,你就要放一放。看icky的吃碰和他打出去的牌,没有刻字胡不了,更不能打了。”
icky顿时无奈,“喂,也不用说得这么清晰吧。”
“我们公司那么多算牌鬼,就属栩月眼光最毒辣,每次都能算准别人胡什么。”王杰笑道。
“日麻算牌不难,别给初学者压力。”临栩月却看了一脸思考的姜宁妤一眼,指了一下某张牌,“这把胡是胡不了了,可以赌一个听牌。”
姜宁妤却迟疑了一下,没听他的,打了另一张牌。最后一巡碰了个一万,又打出去一张牌,成功以听牌结束。
“三人牌没有2到8万,他们也都不要万字,所以我等万字听牌概率大一倍。”摸清了规则的姜宁妤有些得意,麻将也没什么难的嘛。
其他二人啧啧称奇,“这么快就玩明白了,神速啊。”
“宁妤就是很聪明。”临栩月眉眼笃定,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啧,你这样子都快成望妻石了。”王杰调侃他。
他也没解释,似乎并不在意对他们之间关系的误解,只是问姜宁妤,“下把自己来?我看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