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变得有些激动,这种掌控的感觉真好。
她甚至解开他上衣的扣子,双手在他结实的胸膛抚摸。
他胸膛的起伏更剧烈了,她的嘴唇滑到他的胸膛,在上头轻轻一咬,便听见他压抑的呻吟,令她十分愉悦。
被抚摸过的肌肤产生的鸡皮疙瘩,是舒服欢愉的象征,直到把他撩拨得差不多了,她突然停手,离开他,坐回原来的位子上。
「怎么走开了?」
「我听到脚步声。」她故意说道,还露出不放心的表情。
「只是经过而已。」
她摇头。「还是谨慎一点好。」见他不死心还想伸手拉她,她连忙站起身。「我去洗手间。」
说完便匆匆走开,眼角没漏掉他欲求不满的含恨表情,一进洗手间,她立刻捂着嘴狂笑。
她学到一件事,要欺负庄品翰,绝对要挑他无力还手的时候,这样才能欺负个够。
到了
庄品翰坐在轮椅上,由她推着出了病房,来到长廊上,他们走在前头,庄家人则走在后头。
见儿子不听自己的话,庄母为了面子也不好当场发飙,但在庄家她已经习惯作决定,偏偏一家老小就这个二儿子不听她的,都骨折住院了,脾气还是一样,她气不过,只好看向一旁的老公。
「你也说句话呀。」她拉着老公的手臂,要他帮忙劝,坏人总不能老是给她做。
事实上她不晓得,没有人要她做坏人,只是她不喜欢孩子忤逆她的安排,硬要夺回主控权。
不同于老婆的控制欲旺盛,庄父倒是个开明的人,他知道品翰是故意不想遵从他妈妈的决定,所以对老婆说道:「儿子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他有他的生活,我们不好干涉。」
庄母听了却很生气。
「干涉?我们是为他好,这叫干涉?是不是长大就不管爸妈了,心里只有女朋友,连爸妈的话都不听了?」
庄父苦笑。「妳想多了,不是这个意思,儿子怕妈妈辛苦,所以不回家,让女朋友照顾他,就是想让妳轻松点,这是好意。」
「哼,他是嫌弃我,我都帮他把房间整理好,菜也买好了,他却一点都不体会做妈的心情。」
庄父和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自然了解她的个性,老婆若是别人不领她的情,就会把事情越说越大,说得人家好像对不起她。当她的老公,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以及左耳进右耳出的语言过滤系统,刚才那些话他可以自动忽略,假装没听到。
其实庄母在说这些话时,声音并不小,听起来像是在对老公说,其实也是故意说给前面两人听。
江庭芳听得一清二楚,她不时瞄向庄品翰,见他不为所动,自己便也什么都不说,直把他推到一楼大门外。
小员把车子开到医院大门口的接送区,坐在轮椅上的庄品翰不管身后的老妈睑色有多臭、嘴上如何碎碎念,都丝毫不受影响,坚持让小员和庭芳扶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