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靖闻言大惊失色:“不不不不不领导不用真不用,我这时不小心,一个小小的意外——嘶,轻点轻点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
换了药,竹昱拿着纱布包扎。“你是真的不在乎自己身体还是刻意作死呢,”竹昱的拿纱布的手绕道前面,从背后贴过来,“为什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啊?”
她的声音有些不可察觉的抖,似乎很痛,像是刀口划在了自己身上。池田靖耳边被她吹着气,登时就僵住了,收收下颌轻声说:“别……在我耳边吹气。”
竹昱把纱布扎好,就着这个姿势搂住她,脑袋抵在她右肩上。池田靖想挣扎摆脱,但是察觉到身后的人没有要立马放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耗费体力乱动。
她感受着竹昱怀抱的温暖,感受着她心跳的沉稳与强劲,感受着喷洒在自己颈间略有些不稳而局促的气息。
池田靖一时失语,抿着嘴垂眼沉默着。
“听着,池田,”半晌,埋在脖颈处的那颗脑袋闷闷的说,“我不管你曾经发生了什么,那都是过去,但是现在和未来还很长,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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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2点多才睡,再睁眼,池田靖擦了把冷汗,看着床头的电子钟:15:23。
……卧槽?!
她翻身下床,一边换着衣服,一边看手机消息。本来已经做好微信轰炸领导训话自己挨批的准备了,结果手机信息出乎意料的静。
然后咱们睡过头的立青同志才后知后觉自己现在在告假中。
她呆呆地看了看手机,点开跟竹昱的聊天框,发了句“在吗”。
对面没有再回复,估计是忙,毕竟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碎尸案刚结,背后又牵出一个贩毒案,连行政部都全员上阵了,虽说是“通报批评,停职观察”,但是耐不住人竹大队长工作狂的本质。
池田靖这边也没那么清闲。先是邬盎通过柏澄知道了她那夜单棍匹马的和毒枭上演惊心动魄追逐战,光荣挂彩的威武事迹,一个电话打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个狗操的傻逼玩意儿!!”尖锐刺耳而颤抖的吼声从听筒里传出,“池田靖我告诉你,你他妈要是再搞这死出老子明天就让柏叔辞了你!”
池田靖悄悄把手机拿远了点,嘿嘿笑两声:“这不是好好的呢嘛……”
“好你大爷!!”邬盎的怒气里带着一丝哭腔,“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这才三年就不记得教训了是吧?你知不知道你在军医院里昏了整整四个月,除颤器在你身上电了多少下你知不知道啊?!”
“当初医生说你要是再晚上半个小时人就凉了,凉了!!”邬盎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你个狗日的番薯,你以为你口口声声说调任g市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