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笑,笑得让哥哥我害怕。”
雅尔江阿死了,可他的‘风流’名头依在。宗室里那码子事永远不会绝,断袖?胤祹可不想和十四弟玩把乱伦。
看这人清高的?
胤祯听得撇嘴,扭脸看看十二:“说句老实话,那年你和乐殊在盛京,木屋里呆了半天,干什么没有?”当时十三哥干了‘好事’,这两个人又是旧情人,那阵子听说玩得很是不赖。有没有整出点事实来啊?
十四笑得邪,胤祹却气得想笑:“你把我和她看成什么人了?”
“男人和女人呗。”乐殊的性子啊,都说她没脾气。可要是真没脾气能把十三治得那么听话?一想起十三后些年,围着乐殊打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模样,那叫一个解气。自己治不了他,世上到底是有人能治得了他的。让他臭屁!
象是玩笑,可两个大男人……一个亲王一个郡王,大半夜的不搂着家里养的那些美人,反而睡在一张床上说这些事?互看一眼,同时觉得这兄弟两个混得有些太悲摧了。
不过到底比十五强,死的时候才三十九。
到底比大哥和二哥强,关了一辈子,死前也不得自由。
到底比三哥和五哥强……说来真是好笑,那两个人最后竟然死到一天去了,一个是心机太盛,一个是从来不操闲心,老天爷让他们同一天走,真不知做的什么意图。
“听说十七这些天还是没起色,明天去看看吧。”一堆兄弟,虽说活着还有几个,但到底太小。唯一摸得着的,也就剩下十六和十七了。十六自继了庄王爵,就把庄皇叔的那套把戏学了个十足十,和兄弟们渐行渐远。倒是十七……胤祹有些皱眉,十七弟一直以来只有两个福晋,两个孩子却都早夭了。如今又:“不如把何顺叫回来给看看。”
风萨唯一的嫡传弟子,虽然至今没有官爵,但是京里但凡有些地位的有病还不都唤了他去?三年前,四哥‘驾薨’后就一直在香山那边,侍奉得一直很好。只是十七弟那边……十七素来和十三好,十三和风萨更是兄弟,何顺会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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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亲王府虽然已经派下来十年了,地方够大,也算得上处处精致,偶见奢华。但是因为主子太少,所以一路行来颇有几分冷意。
胤礼的居室内热热的地龙气熏得很是暖和,只是药气浓郁……“爷,十二爷和十四爷来看您来了。”管家林清打帘子请二位爷进里屋后,到床边扶自家爷起身。
自打这些年兄弟们越来越少后,胤祹和十七的交情倒是好了许多,常来常往。十四虽然不常来,但到底如今的兄弟没剩下几个了。只是进屋来后,一对上十七的眼睛,胤祹和胤祯就同时觉得一阵不对。而对面床上的那个‘十七弟’居然
在看到两个哥哥来看他后,半点身子没欠,只是咳了两声后,略是摆手:“你下去吧,没事别进来。”
林清退下去了,然后屋子里的气氛变了十足诡异。
胤祹一向温厚,可胤祯却……几步上来,前前后后看看这个十七弟,摸摸下巴。胤礼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大病的日子如果仔细推算下来,好象是和海善故去是一天!这个征兆几乎同时出现在了胤祹的脑海里,想起那天在画室里忽然失神一阵,脑海里出现的对话情形。一个臆想让胤祹膝头一软,跪在了地上,无声的举动、‘十七’的安然受之让胤祯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紧跪下,但却并没有象十二哥那样低头,而是略想了想后,笑着一摊手:“儿子这次可否真的和皇阿玛讨赏了。”
以前办的那些事,虽然有和皇阿玛好的意思,可大多是为了争宠夺权。但是这次……胤祯自认为这次的路,自己真的选对了。
老康笑笑,随手拿起床上的软枕砸到了十四小子的脑袋上。然后胤祹和胤祯都起身了,分立两侧。十二一直低头不语,胤祯却笑得死皮:“皇阿玛什么时候回来的?那边……”想问一下七哥十三他们是不是都好?可是想起最后只剩一枚天珠,十七和海善?一时皱眉,但想想却仍然是问出口了。这次康熙没有隐瞒,将事情讲了个仔细,然后十四总算是放下心来了。海善过去了,风萨就算是有人陪了。虽然在那面有更多更好的人选,可是风萨那个性子啊,太执着于完美了。
想想,笑了笑,然后又想说话时,才想起十二哥似乎一直不语。抬头看过去,却见十二真的还是低头不语,心中顿悟,扭头看皇阿玛。康熙看看十四、再看看十二,终是说话:“十二,你在怨皇阿玛吗?”
胤祹苦笑,抬头看皇阿玛:“儿子只怪自己。”皇阿玛给过自己机会,但……罢了,现在说这些干什么?十四放得了手,自己难道还会比弟弟差?更何况如果仔细想来,早就放手了。尤其是在前些天……定定神绪后,想了:“您打算一下呆在十七弟的身体里吗?”
康熙摇头:“我是两转的灵魂了,不能在他人的身体里常呆了。这次呆进来,也是事出有因。”若胤礼和海善死在一天,一个时辰里,那样的后序会很麻烦。更何况,摸摸十四凑过来的模样,然后招手把十二也唤到了床边同坐。看着已经四五十的两个儿子,一时极是感叹:“朕还想再看看你们。”上次驾崩的时候,情形所限不能多见。这次真的离开前……
“你额娘还好吗?”
在鼎中的日子里已经知道,德妃就算是知道十四没让关在寿皇殿,也终是没当了两年皇太后就走了。惠妃宜妃通嫔更是在朕大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