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迫不得已租了陈轻的老房子。盛景闲知道后直接付了三年的房租,用这种方式让她安心。那时候他正在自己做项目,虽然靠股票期货赚了不少,但是投入更大。比她好不到哪去。看来他当初一意孤行决定出国是正确的。守着榕城这一亩三分地,指不定混成什么样。虞歌忽然有些庆幸,自己不用背负一个耽误人大好前途的罪名。……从店里出来后虞歌感觉有点饿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索性吃完午饭再去工作室。脚下一拐往停车场走,突然一辆跑车从面前急驰而过。车轮碾压到地面的积水,虞歌被毫无防备地溅了一身。车子却没有半分停留,直接扬长而去。她僵硬的低下头,看着衣服上分布不均的黑点子,脸色也跟着黑了下去。今天是什么世界末日吗?找事的都赶到一起了。低声骂了一句,她拿出湿巾去擦被弄脏的地方。黑点多分布广,清理了好一会才弄好。将湿巾扔进垃圾桶,提步要走时,前方忽然响起一声惨叫。“我操怎么开车的?没长眼睛啊!”不远处,一辆黑色迈巴赫极速开过,路边穿着一身白的男人被脏水从头泼到脚。……车里,盛景闲欣赏完那人气急败坏的模样,撑着头凉凉反问:“你怎么好的不学专门学坏的?”展名扬握着方向盘欲哭无泪:“不、不是您让我在这里加速的吗?”他挑眉,“我有吗?”“……”行吧。老板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刚才上车时,他们眼看着那男的开车溅了人家美女一身水。展名扬还想着车开过来的时候要注意行人,转头就听到盛景闲命令他加速。他来不及反应,下意识踩紧油门。随后就感觉泥点子在窗外飞舞。虽然他有点点感到抱歉,但心里还是觉得那男的活该。开个车牛逼的,犹入无人之境。盛景闲看着后视镜里那道纤细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慢慢变成了一个小点。他收回目光,心情忽然变好了一些:“詹清岩还在店里?”“明天会所开业,他从昨晚一直忙到现在。”展名扬能屈能伸,抗下所有,“他让您明天务必早些到场。”“再说。”一听这两个字,他就明白了盛景闲的打算。但他只负责把话带到,老板的决定他管不了,只要尊重就行。毕竟这次回来,开会所只是小事,重要还是坐镇公司。开了一会儿车,展名扬忽然想起来詹特助交代的另一件事。“出来前詹特助说他联系过房东,城南那一片住宅都要拆迁,所以房子不能租了。问你要不要把东西都搬出来。”“拆迁?”“据说前不久才下的批文。”顿了顿又到,“那个、詹特助说他特意问了房东认不认识你的前女友。”盛景闲眼眸一动,“怎么说?”展名扬努力回想詹清岩的原话:我只问了一句那个房东有没有见过住这里的女人,她劈拉吧啦怼了我五分钟。我差点以为自己问的她家祖坟在哪这种缺德问题。展名扬轻咳一声:“……房东说没印象。”盛景闲撑着头没说话。手指在腿上有节奏的轻点,不知在想什么。十来分钟后车子开进盛世产业的地下停车场。电梯叮一声停在十八楼。走进办公室,展名扬汇报了明天的行程。看到最后一项时,微微一顿:“明天上午九点要去摄影棚为公司的宣传手册拍海报。直接去家里接您还是?”盛景闲微顿,不甚在意道,“随便。”05保护。吃过午饭,虞歌径自去了工作室。明天要去上海出差,她准备跟总监打声招呼。午休时间人都出去吃饭了,也只有这个时刻工作室里格外闲静。虞歌穿过走廊走向最里面。还没到总监办公室,就听到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出来。“凭什么一线大咖的活都给她,我就只能拍一些不入流的十八线?!从上个月到现在她已经从我手里抢走三四个资源了!你好歹是我表姐,就放纵她这么欺负我?!”这声音语气,用脚趾头听都知道是谁。虞歌凉薄地扯扯嘴角,步伐不减。“虞歌技术好有名气,那些人指名要找她,我还能拦着吗?”苏总监风轻云淡,耐心劝导,“再说明天盛总的海报不是已经划给你了吗?”一个公司内部宣传画册而已,跟被抢走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就是不服。凭什么好资源都可虞歌先来,别人只能捡一些残羹冷炙。韩嫣讥讽的哼了一声:“她‘技术’确实好,不然星图的许总怎么会把好资源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