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然的望着眼前这个女人,竟笑了。
第一次见安妃,觉得她是个很柔弱的人,是个要让人保护的人。
第二次见安妃,我满心的愧疚与自责,很想去补偿她什么。
最后一次5
“你笑什么?”在我的笑底下,安妃极度不自在,怒问。
我只笑不说,二个世界的人,看不懂我在笑什么,又怎么会理解我所想的呢。
“给我狠狠的折磨她,直到她招了为止。”安妃半眯起眼:“只要你昏过去,纸上的押你就画定了。”
痛再次从头顶传下来,我已痛得喊不出声了,只看着一根根发丝轻轻的从我眼前飘下来,飘到地上变成一团团。
全身摊软,任由她们折磨。
头是最为脆弱的地方,不想到拔发的痛让昏过去也变成了件难事。
要死在这里了吧?
闭上眼,绝望了。
‘碰——’门在此时突然被蹋飞。
安妃,小伶,老宫人的惊呼声起。
“恩恩。”温柔中夹杂着惊怒的声音响起,下一刻,身子被凌空抱起。
痛,痛,身子被碰到的地方好痛。
“恩恩?恩恩?”声音中无限紧张与害怕。
我睁开了眼,见到了一双温润中透着关怀的眸子,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自责。
“景临。”我开口,没声音。
“没事了,别怕。”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好痛,他抱得得我好痛,我想挣开,哪有什么力气,只能痛吟出声。
“你哪里痛?”景临上下打量着我,见我只张嘴说不出话来,对着旁边站的人道:“皇上,恩恩是臣未过门的妻子,恳请皇上传御医。”
这才注意到明黄的身影也在小屋内,薄凉的目光死死的扫过我脸上、身上,那眸子太深沉了,也过于灰暗,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地上的那些落发上。
“妾身见过皇上。”
“奴婢们见过皇上。”
礼毕,安妃柔笑着说道:“看把景大人紧张的,本宫也没对恩恩怎么样啊,你看她既没伤又没昏着的,只不过饿了一天,身子无力而已。”
景临看着我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容,奄奄一息的模样,拧起了好看的眉,道:“区区的饥饿能把人饿成这样子吗?恳请皇上传御医。”
“不行啊皇上。”安妃道:“苏恩暗害煦儿,是待罪之身,怎能让御医为其诊冶?”
“敢问安妃娘娘,恩恩承认了是她害二皇子的吗?”
“还没有,只是时间问题。”
“娘娘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恩恩就是暗害二皇子的人,这三天来,恩恩既没有招认,还请娘娘放了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