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被迫松开,使得他长驱直入。
唇上的力道更重,他紧摁住了我的身子。
无法再挣扎,无法再踢打,身子被他紧锁在怀中。
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吻。
我所能动的,只有眼晴与舌。
他与我纠缠着,无路可逃,不到到哪,总能被他逮到,与我的舌进行博斗。
没有怜惜,没有疼爱,有的只是暴戾,侵犯,还有征服。
他吻得很深,彻彻底底的,甚至迫使我回应。
逃避属于枉然,不管躲到哪,他的舌总是与我相濡在一起。
哭了,泪流不止。
相濡以沫的亲吻一如洞房之夜神圣,多少个日子以来,我一直告诉自己。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男人会喜欢我,我无法给他清白的身子,至少能给他纯洁的亲吻。
什么都没了。
一切都毁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手中。
吻,终于结束了。
他冷冷的看着我,不带任何的感情。
泪光盈盈,眼底的恨一如他眼中的冷。
“恨,是个很好的词。”他颇为嘲讽的看着我:“味道不错,回去做你的事吧。”
这辈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我瞪着他,死死的瞪着他。
“想更恨朕吗?”他负手而立,高贵得叫人不敢昂视:“唇的味道虽不错,朕更为喜欢的是你身子的味道,那一夜,朕虽被下了药,可只要你二次,就已解了,后面的,只是朕想要你而已。”
刀慢慢刺入身体是什么感觉?
就是这样吗?
我一手按住胸口,觉得心痛得无法呼吸,不,是整个身子都在痛。
“你,你没有忘记?”连开口都痛,撕心的痛。
“这样的事朕怎么会忘记?”
“那为什么要假装忘记?”
“假装?对你吗?”他睨着我毫无血色的脸,只有冷漠:“区区一个婢女,朕压根就无视,尽管你的身子取悦了朕,可女人,朕要多少有多少。”
连呼吸都觉得痛入骨骼,我死死的瞪着他,无视?取悦?
他,这个男人竟然说我取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