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睁开眼睛,对上苏藕亮晶晶的色女眸子,猛不丁地惊醒了,张口结舌,“我、我、我有没有说什么梦话吧?”
“说了!当然说了啊!”苏藕诈温凉,“啧啧啧,说的话啊,真是的,我都不好意思学出来……”
腾……温凉因为心虚,脸蛋突然染红了,手指绞在一起,要多暧昧有暧昧。
苏藕撇撇嘴,“喂,别这样表情,仿佛吃到帅哥的凤姐,一脸的色相。你刚才说啊,你把人家帅哥摁倒了在床上,你扑了过去,你还喊着:帅哥你把衣服快点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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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猛地抬起头,双眼大睁,挫圆了嘴巴,脱口冲出来,“绝对不可能!”
“咦?明明是我这两只耳朵听到的,你就是那样说的!你完了,凉白开,腐败的色女啊。”
温凉皱脸,理直气壮地反唇相讥,“才不是嘞!我才不会那样说呢!大婶啊,你不要诬蔑我啊。明明是浩大叔追着我要的,我都说不让他再来了,那么大,我还能活吗?我才不会说那样的话呢,那样的色话都是浩大叔说的嘛……”
苏藕抽气。
温凉傻乎乎地嘟噜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用小手捂住嘴巴,惊恐的去看苏藕。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
五秒钟后,苏藕把手里的毛巾当作了笤帚狠狠甩在温凉的身上,训斥她,“凉白开!你竟然做这样不齿的春梦!我敢打赌,你一定遗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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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挠挠头皮,戳了戳苏藕,“大姐,大婶,大妈!你刚才说的,那个那个遗精……貌似我不能够做到哦……那是男人的功能……”
当当当……敲门声。
两个女人向声音发源处一起看。
门是开着的,某个颀长的身姿,是杵在客厅里的。
“呵呵,怎么每次都可以听到你们两个女人,说一些正常女人不会谈论的边缘话题呢?我听了都不好意思了……咳咳,到底是你们太前卫太开放了呢,还是我太out太保守了呢?”
某位先生轻描淡写的慵懒声音,比加了牛奶的咖啡还要舒服。
暗哑,磁性,弹性。
嗬——!
苏藕心里说:
上帝啊,请允许我华丽丽的昏过去吧……
她的八神庵啊……她怎么可以让他看到自己彪悍、粗暴的一面?哇呀呀,后悔死了!
温凉眨巴下眼睛,惊异地叫道,“成先生?”
廉成甩了一下他遮住半张脸的淡红色的斜刘海,哭笑不得,“一个觉,睡得你把称呼都改了?不是喊成哥吗?”
“哦,成哥。成哥你这么早来我们房子干什么?有急事吗?”温凉打量着廉成的穿着,一身欧版偏瘦剪裁的休闲燕尾服,是改良过了的,加上了今年的服装流行元素,显得他这个人,穿衣服非常时髦,而且高档。
“也没有什么事……”
“慢着!成哥,你是怎么进来的?”
苏藕也瞠目吃惊。
是啊,门在里面是反锁死的,她又没有过去开门,那么廉成先生是怎么安然无恙、云淡风轻地站在屋里的呢?
两个女人齐刷刷地去研究廉成的手……他不会有什么开锁万能钥匙吧?
廉成摊摊手,“什么怎么进来的?明明是你们没有锁门的啊,开着一条缝,我就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