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救不了他,只有你。他身中情毒,只有你才是他的解药。如何去做,你应该明白了吧。”不等高木晴消化,女人己经形同一个鬼魅的影子,消失在了这个空阔的别墅里。
“啊l情毒?”高木晴轻轻浙过他的脸,看着他风流尔雅的面容,呜呜哭了起来,“你好
绝情l你宁可死,难道也不要我吗?我就那么让你排斥,那么让你恶心,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吗?
良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绝情,可是却仍旧无法遏制地更深地爱着他。
女孩哭着,伸过去小手,一点点去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黑色的衣服,雪白、健壮的身躯。
一根手指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划过,女孩凄婉地笑着,落着颗颗泪珠。
仿佛梦吃般轻语。
‘少爷‘,你不爱我,可是我爱你啊……成不了你的爱人,我可以做你的解药啊……”
粉红的娇躯主动伏过去,在他的肌肤上亲吻。
夜风吹动了窗帘,漆黑的卧房里,一个女孩的身影在娇羞地耸动着。
她在他身上一下下萌动着,看着毫不知情的男人,微微皱眉的俊秀模样,她苦笑。
她是该感谢这情毒,还是该诅咒这情毒呢?
情毒作祟,他即便休克着,下体却被蛊毒指使得安如磐石。
他冰蟾盈彻的冷摸之香渐渐散发开来,与她的娇弱喘息混合在一起。
他浓浓的长睫毛遮盖着他如月冷煞的眸子,妖艳如花的唇瓣微微张着。她一边在他身上主动起合着,一边情不自禁地趴过去,轻轻去吻他的嘴唇。那一刻,如火山爆发,他的精华在她体内喷涌,他两根手指微微动了动。“我是你的解药……”
高木晴落着一颗眼泪,笑了。
两具年轻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孟祥龙笑着走进安峻熙总裁办公室,“行啊你小子,连她都搞到手了?还说你去悉尼是公干,却原来是公开干她去了啊l
安峻熙正审阅着一裸厚厚的合同,皱眉,“你先去我休息室等我,我现在没空……”
安峻熙工作起来,是个认真而严厉的狂人。
又有两个职员送来了两份企划。
孟祥龙瘪脸,看看那两个人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屋里只有他们俩时,他才把怀里那份报纸丢到安峻熙眼皮子底下,“喂,这个女人你如果厌了,给我搭个桥,我也想尝尝这种夜猫子类型的女人。
安峻熙瞄了一眼那张报纸,顿时吸气,撑大眼睛,猛地拿起报纸,快速而仔细地看着那几幅限量级别的照片一一只穿丁字裤的大裸女,在亲吻一个男人的裸胸,她的一只手,正抚摸在他的下体某处大东东上。还好,那关键的某大物,被马赛克处理过了。
是他和克里斯蒂娜在悉尼那一次……
安峻熙脑袋轰就炸了,去看对面墙上的表:九点十分。
“明肠里得来的你?”安峻熙声音严厉而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