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解开安全带,忽然身体往前一压,大半个身子几近贴到她身上来,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他们敢吗?”
答案是:当然不敢。
陆氏有精干专业的公关团队跟律师团队。
笼络了全燕州最好的律师人才。
就单说陆淮南自身,他是学过法律的,并且深知那些套路人心。
敲诈讹诈他。
那等于是鱼儿嫌命长,自己上钩。
光是阮绵知道的讹诈案,起码没有任何人能成功在陆淮南身上,揭一层皮。
别说一层皮,一匹毛都难拔下来。
所以,她才好奇:“陆淮南,我很好奇,像你这么精明狡猾的人,就没有一次失过手吗?”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男人灼热的目光,往她胸口钻。
陆淮南扫了扫,不过四五秒的样子,他一只手撑住方向盘,坐回到原位上,语气挑媚:“也不是完全没失过手。”
“说来听听。”
“你这么想听?”
他那双眼睛,黑沉得像是一把钩子。
阮绵后知后觉,有些上当的意味,她提起包包:“没什么,我先上去了。”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陆淮南所谓的失过手,恐怕就是跟她的婚姻。
这些年,阮文斌确实依仗着她,从他那拿过不少的钱。
就比如最近这三千万。
阮绵提步走出去十几米远。
听到身后的陆淮南叫她:“阮绵。”
她转身:“什么事?”
男人坐在车里,车厢没多少光线,显得有些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