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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官场的博弈一石激起千层浪(第1页)

蓝玉开始冷静分析。"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郭汝槐确实被捕。""以先生的性格,虽对郭汝槐的顶撞感到愤怒。""但他欣赏郭汝槐的直率。""二人同病相怜。""一旦先生得知郭汝槐被捕。""定会出手相救,我猜这就是文官们的计谋,想让先生陷入困境。"王弼点头道:"大将军,你说得对,我正是为此担忧,所以来找您了解情况。""我们现在就去找先生,凭我们的威望,到兵马司救人,他们不敢阻拦。""先生虽是佥都御史,但监察院与南城兵马司并无直接管辖关系,恐怕他们会借此刁难。"蓝玉点头应允。于是,蓝玉等人立即启程。紫禁城。乾清宫内。朱元璋听完蒋瓛的汇报,放下手中的奏折。接着问:"锦衣卫的调查进展如何?""回陛下,经过一天的排查,锦衣卫尚未发现郭汝槐收受过哪间商铺的贿赂。""二百贯,数目不小,若真收了,除非只有一家,否则难以隐瞒。""南城兵马司能如此迅速逮捕,必然掌握了确凿证据。""要么是陷害,要么就是人证物证齐全。"朱元璋轻拍奏折,思绪飞转。按道理,这样的漏洞百出的案件。南城兵马司这样的小机构,恐怕没胆量接手。因此,他立刻联想到文官集团与陈寒的冲突。郭汝槐虽曾与陈寒有过嫌隙,但陈寒对其颇有赏识,断不会坐视不理。利用此事引诱陈寒踏入陷阱,成功的几率其实相当可观。奇怪的是,朱元璋听完这漏洞重重的案件,非但未怒,反而心中暗喜。正如吕本幕僚所言。朱元璋担忧的并非朝中遍布贪腐官员或不忠之辈,对付他们易如反掌。他真正畏惧的是什么呢?畏惧那些有能力,如陈寒般聚敛财富的官员。尤其是那些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下属。他必须一一消除这些威胁。他要让陈寒变成孤立无援的臣子。成为依赖于朱元璋,或是依赖其长孙的官员。绝不能让他单凭一己之力就能对抗整个文官集团。于是听到此事,朱元璋立刻推测。詹徽必定揣摩到了他的心意,才敢于放手一搏。詹徽也清楚,朱元璋不会因这事打压他。甚至可能借此机会,明知陈寒无辜,也要借题发挥,给他一击。因此,詹徽露出笑容。他在心里默念:斗吧!尽情地斗。陈寒,你有文官集团拖累,带着镣铐,看你还能有何作为。若你真能突破阻碍,完成看似不可能的任务,改革看似无法成功的制度,证明你确实有本事。那时,朕必会更加纵容你。如果你连文官集团这点压力都无法承受,那你的改革岂不是空谈?反复思量后,他直接下令:“此事不必惊动他人,你去东宫告诉皇太孙。”“就说他的老师遭遇困境,需要他伸出援手。”蒋瓛不明其意,但还是领命而去。望着蒋瓛离去的背影,朱元璋轻声哼唱起家乡的小曲。“看蟋蟀争斗,哪有看你们相互较量来得有趣呢!”呵呵!……东宫内。朱允熥已开始学习处理政事。看到父亲为自己皇祖父分担了许多事务。虽然皇祖父并未全权交给他,但一些琐事仍由他处理。此刻,他正逐步熟悉政务。这时,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前来求见。“让他进来。”待蒋瓛入内,朱允熥从容问道:“缇帅,今日怎有闲暇来见孤?”蒋瓛立即行礼:“殿下,我锦衣卫查到一事,关乎佥都御史陈大人。”朱允熥一听涉及他的老师,立刻起身:"详细讲讲。"蒋瓛便叙述了郭汝槐被捕的经过,以及郭妻求助陈寒的情景,特别强调这是文臣设下的圈套,意图使陈寒深陷困境。因为尽管手段看似粗暴,但深夜从郭家搜出的财物,足以让郭汝槐有口难辩。就算陈寒试图倚仗权势,也难以扭转乾坤。朱允熥听完这复杂的局面,先打发蒋瓛回去。他正思考对策,此时陈寒派来索要手谕的骆秉堂求见。骆秉堂陈述完事情,朱允熥怒火中烧,没想到小小的南城兵马司竟如此跋扈,连一个未定罪的官员也要刑部尚书的批准才能见面,显然是故意刁难。朱允熥对这群文官早已心生不满,闻言猛拍桌面:"孤亲往,非看清楚他们哪来的胆量不可!"朱允熥的亲自到场,看似关心备至,但在陈航看来,无异于添乱。他并不需要朱允熥亲临现场。一路上,他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若是文官集团策划的阴谋,那么他一人足矣应对,只需查明郭汝槐是否涉贪。,!然而朱允熥的出现,反而让文官集团看清,他只是一个依赖皇帝和皇太孙的无能之辈,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到时候,他们会找各种借口来骚扰他。他已经意识到,文官们制造这些麻烦,是为了让他无法专心推行改革。陈寒察觉到朱允熥的到来有些不寻常。他确信已对骆秉堂交代清楚。于是,他把骆秉堂拉到一旁:"你究竟如何向殿下转述的?"骆秉堂颇感意外:"大人,我照您的指示,说有些地方您不便出面,请求皇太孙殿下出具手谕。""然后呢?"陈航追问。"殿下就问是什么事。"骆秉堂显得无可奈何:"我就如实相告,就是现在这种情况。""殿下说果然如此,然后就一同前来。"陈航分析道:"果然如此吗?"换句话说,之前确实有人先向他透露了情况。陈寒走近一步:"殿下,骆秉堂来找您之前,是否已有他人提及此事?"朱允熥轻轻颔首:"没错,锦衣卫指挥使蒋瓛来找过我,提到你遭遇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哎呀!"陈寒一拍巴掌:"我就说,总觉得不对劲,又是太上皇设的局。"朱允熥听到陈寒提及太上皇,一脸困惑:"先生是指太上皇做错了?""太上皇认为这事对你来说是个难题,所以让锦衣卫通知我,这有什么不对吗?"看着朱允熥迷茫的表情,陈寒只得解释:"殿下,你现在正学习中,那微臣就明言吧。""其实事情并不复杂。""无非就是查查郭汝槐是否真的有罪,若无,便将他救出便是。""但太上皇看出这是文官们与我较量,他乐见其成,不嫌事大。"朱允熥闻言怔住,他从未想过在这种关键时刻,太上皇竟会袖手旁观。"那我现在回去吗?"朱允熥问。陈寒依旧摇头:"不必了,我们进去吧,这既是太上皇对你的试炼,也是对我能力的考验。"就在这时,蓝玉等人也赶到了。见到蓝玉等人到来,陈寒心中更添烦闷。老子就这么无能吗?这点小事竟要惊动帝国最有权势的几位。太上皇啊!你就等着看我笑话吧。你赢了。你这个老顽童。你就这样捉弄我吧。你这是在磨砺我的意志。陈寒有此感慨,是因为他此刻才意识到。太上皇还在因为他刚穿越时所说的话,一心想要验证他是否有本事。看他能否实现那些承诺。若他真能突破重重难关,铸就钢铁般的意志,太上皇便会安心让他做事。若不然,到时候太上皇的严厉就不会客气了。理解了这一点,他看向蓝玉等人。蓝玉他们下马车后,看见朱允熥也是一愣。他们都不是愚钝之人。一看这阵势,都觉得似乎有些过分了。这是否给了郭汝槐过多的面子呢?待众人行完礼,陈寒才问:"你们是如何如此迅速得知消息的?"曹震如实回答:"不知是谁从墙头扔进一个纸团,说你遇到麻烦了。""说郭汝槐被捕了。""然后我就去找了王弼。"王弼接着说:"我们就一起去见了大将军。"好啊。都凑齐了。这是生怕文官那边的笑话不够看。这无疑会让文官那边觉得望着你,陈寒,你的本事也就这样,没了这些人,你又能成何气候?原本对陈寒而言,此事微不足道。如今看来,自己不过是个无用之人。救一个人,竟要动员这么多人。蓝玉他们虽未深思,但从陈寒的神情中已察觉到,此事并不简单。“走吧,我们一起进去。”陈寒沉默不语。实则,詹徽此刻在兵马司已瞥见门口的陈寒一行人。他转身步入内室,对李林说:“此刻正是检验你的时候,虽是小事,但若你能挺过此关,必能成就大业。”李林听到詹徽的激励,调整情绪回应:“大人,请放心,不论来者何人,除非陛下亲临,否则我绝不慌乱。”“好样的,替罪羊已选好,此番较量在乎态度,而非胜负。”“由此可见,陈寒的追随者皆非等闲之辈,对付他们并非难事。”詹徽说完,转身离去。此人能成为洪武年间威名赫赫的大臣,实有其道理。他的手段与心理操纵,无不显示出老练的智慧。寥寥数语,便平息了李林的紧张。李林或许不算出众,但他深知千万:()穿越大明我殖民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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