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你要干什么?”那人冷冷的瞅了自己,然后二话不说一把揪住自己的后脑勺,她只好蜷缩起来,卷着尾巴叫出声。这人要干什么?
“给我回去!”回去?去哪里?凌墨歪着脑袋瞅着她,不明白。那人拎着她就往一跃从翻墙而过,平稳落地之后,停了下来,将凌墨高高的举过头。
“怎么?你还想留在这里?”凌墨有种预感,如果她点头的话,此刻她绝对会没命的。于是很用力的摇头,使劲的摇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啊,凌墨啊凌墨,你居然就这么屈服在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眼神之下了么?
然后被女人拎到到了破庙里,又是破庙,凌墨早已对破庙有恐惧感了,每次在破庙都不会有好事。第一次进破庙被媚娘逮住,第二次在破庙救了女魔头,第三次是跟女魔头分别。这一次呢?
她被女人毫不留情的丢在了稻草堆里,摸着被摔得疼疼的小pp,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疼惜下。自己好歹也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猫吧?大家都是同僚,干嘛不多照顾下?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她扭头问,干嘛把她带到破庙来,不会是休息什么的吧?
女子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好像自己做错啥事儿,然后坐定,闭起眼睛。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吧?”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说了。
“哈?”她自己做的事,她自己明白?她做了啥?
冷风吹了进来,凌墨缩了缩脑袋,好冷啊。于是用尾巴围住自己,爪子藏在皮毛底下,看了看已经闭上眼不再说话的某人,自己也开始犯困的眨着眼皮了。
“从现在开始,你把你在破庙里做的事儿,全都一五一十给我回忆出来,不回忆说出来,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玉帝那里,你如果还想再来一个转世的话,我非常不介意给玉帝建议的。”忽然一个凌冽的眼神射过来,让凌墨冷得睁开了眼。
啊?我在破庙做过的事儿?我没在破庙做过什么啊?凌墨伸出爪子想要去抓着对方的衣襟,刚要触到,就被那冷冷的眼神给击退了。这是……干什么呢……为什么又要威胁她?这明明是j□j裸的威胁啊!!!!
“说!”冷冷的一个字,没有回旋的余地。
“说就说嘛,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说,可是那个毕竟比较私人,要给人家一点时间嘛……”小声的说着,戳了戳自己粉红色的小肉垫,颇不满的瞅了瞅。
然后坐起来,瞅了瞅那破庙纸上的观影的像,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问。女子睁开眼,眼神极为复杂的看了看自己,然后开口道,
“在破庙,你是否曾经伤害过别人,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又或者那人在你心里,其实不重要,所以,即使伤害了,你也活得如此的干脆,一点留恋也没有。”
如果凌墨仔细听的话,总会听到端倪的,可是如今她却没听出来。
“伤害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呵呵,你直说好了,不就是想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吗?玉帝让你来打探我的口风么?都过去了,她对我的记忆也没有了,也转世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我照着你们的吩咐,跟她断绝了关系,保她生生世世的幸福,这样还不够吗?”
说到女魔头,她心里就有些苦涩。谁说她没心的,谁说她不在乎的?她那么喜欢她,就算她最后在自己命和她的命中选择了她自己,她也没多大的生气,她生气的……是自己不能保护好她,作为一个神仙,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这有多残忍?
“保她生生世世的幸福……哼……这么说来你有很大的委屈了,你做了什么牺牲?天庭让你回去,你就回去,还很自觉的消除她的记忆,替天庭省去了麻烦,我看你牺牲是挺大的。”冷笑了下,何来的生生世世的幸福?一个女魔头,有什么幸福可言?
明明是伤害别人的始作俑者,偏偏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她有什么可受伤的?畏畏缩缩,大可以把不满都发泄到自己身上,亲口问她啊,问自己是不是爱她啊?为什么她不敢问?她就那么怕从自己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她就这么让她不安?
“别一副你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难处?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连喜欢的人对自己感情都不确定,我怎么不离不弃?如果我拼命给她爱,可那爱不是她想要的,怎么办?”
垂头,望了望破旧的屋顶,叹了声。
“就算我死皮赖脸不离不弃好了,可是我不离不弃结果又会是什么?我会被天庭执意带回去,不紧丢掉自己的职位,说不定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惩罚,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天庭不会轻易放过她,抹去她所有的记忆,还会各种阻扰。与其无论怎么都不能在一起,害她永生永世,还不如以放弃为条件,保她永生永世的幸福,那些年,她已经够痛苦的了。”
而自己,不愿意她再次经历那些,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她本该拥有平凡的幸福,而不是浪费在她这个毫无用处的上仙上。
“所以,你就擅自主张,不经过她同意,就抹去她记忆,让她到死都不会记得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喜欢她,爱过她?你凭什么这么自作多情的替她做决定?替她抹去那些记忆?”
起身来到凌墨的稻草堆旁,然后将她抱入自己怀里,拎着她,让她看向自己。凌墨除了女魔头的怀里,还没去过谁的怀里,虽然有熟悉感,但是她可不喜欢,于是在怀里挣扎着。
“你再动,我给玉帝的报告上就多一条,你猥亵我的罪名!”
“哈?”猥亵?犹如一道闪电,将凌墨劈得不成人形了。猥亵?有木有搞错?她这只母猫,有什么本事去猥亵一个……法力比自己高的……女人?而且猥亵这词是不是也太……
难道玉帝眼睛瞎了吗?
“你要试一试,看玉帝听你的话还是听我的话吗?”威胁啊,j□j裸的威胁啊!马上就变木头猫了,不动分毫,深怕再在猥亵罪名上多一条那啥强什么出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凭什么擅自替她做决定?”问,凌墨撇撇嘴。
“因为那对她最好,难道我做每一件对她好的事情都要问问她吗?”很搞笑诶,为什么她告诉她,告诉她了她还会让自己这么做吗?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会允许有人那么对她?
“这能比吗?好,你说,你凭什么认为你给她的爱不是她想要的?你凭什么不确定她对你的感情?”好啊,那就说明白啊。凌墨啊,凌墨,你隐藏得够深啊。一边说着爱自己,要留在自己一边,一边却又在质疑她,根本就不公平啊!
听到对方的提问,凌墨抽了抽嘴角,自嘲的对她一笑,撇了下嘴。
“凭什么?因为她从来没告诉过我!她是谁,我又是谁?她是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我只是一只臭猫,你觉得……我有多少把握来确定自己的主子会爱上一只猫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