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先前是狂风暴雨,那么这次就是和风细雨。
沈洋洋不算保守封建的人,如果可以,她也想享受快乐的性生活,总比那冰冷的器具要好。
可是私心里,她觉得自己和卫琅不适合。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不乐意,卫琅放开了她。
尽管嘴上说着不愿意不愿意,但沈洋洋的身体已经诚实地被勾出了反应。
被吻得全身酥麻,身下一软的人不只是她吧。
她退后一步,觉得应该远离卫琅这个□□。
但身体一空,她从车盖上滑了下来。
卫琅随即跳下车,把她抱了起来,安置在驾驶座上。
“我不会道歉的。我也希望你以身相许。你现在应该有很多迟疑。我太小,我太弱。但我师傅说过的,喜欢的就应该勇敢追求。至于你的顾虑,我会慢慢被你打消的。所以——不要一开始就拒绝我。”
那晚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沈洋洋就感冒了。
奇怪了,她穿了卫琅的衣服,还盖了厚厚的毯子,怎么感冒的人是她。
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烧得浑身难受。
卫琅没有去上班,他寸步不离照顾她。
她清醒的时候,发现他就睡在她的床边。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狗儿一般,护着自己病残的主人。
沈洋洋想,别这样下去了。说不定她会像程点点说的那般,监守自盗了。
分明是要养成弟弟的,怎么变成了真正的包养?
她一动,卫琅就醒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伸手弹了弹沈洋洋的额头。
“退烧了。还有哪里难受吗?你烧了一天。”
卫琅从地上跳了起来,收拾了床边的一片狼藉,又倒来温热水,喂给她喝。
沈洋洋喝了一口,居然是蜂蜜水。
“你嗓子疼就不要说话。昏睡了一天,应该很饿了。我熬了粥,马上去端上来。”
沈洋洋拉住他,喉咙果然如卫琅说的那般,有些刺痛。
“谢谢。”
卫琅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容灿烂温暖,“不客气。”
卫琅收拾东西出门了,沈洋洋躺回了床上。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卫琅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她姐姐了。
大约是烧退了,沈洋洋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卫琅本想喂她喝粥的,但沈洋洋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