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我一辈子,不,两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对牛弹琴!
秦丰眼中的温柔善良,是我以前从不反驳他的话,不用他讲,将他照顾得妥妥的吧。
比如他打篮球,给他送水,他说学校的饭不好吃,我给他带。
如今被秦丰说温柔善良,我只觉得是侮辱,不是夸奖。
我扯着肖东林走,“不要和他们浪费时间了,我们走。”
我们是往山上爬,蔡佳刚流产不久,只能在山脚公园里转悠,没办法追上来,总算清静了。
因为想快点摆脱他们,我走得很快,一连爬了好大一坡梯子,累得不行,腿软了一下,感觉到手臂突然被人反握扶住。
“小心些。”
肖东林好听的声音响在我身后,很近的距离。
我一愣,回头,才想起来,刚才被气狠了,扯着他走,就一直扯着,忘了放开。
这会儿肖东林握着我的手臂,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手掌火热的温度。
有些烫,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尴尬地哈了一声,将手臂收了回来。
“忘了还拉着你,你怎么不提醒我呢?”
肖东林笑了起来:“在看你什么时候会发现。”
好像有被取笑,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那是被秦丰气到了。”
提到秦丰,肖东林嫌弃地撇了撇嘴角,“因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
确实,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了。
等我去上学后,能见面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就算秦丰变成神经病,那也影响不到我。
我点点头,“嗯,以后懒得搭理他了。”
发现我说这话后,肖东林的眉眼都舒展了几分。
“还累吗?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肖东林的视线往四周探。
“继续吧,这才刚开始爬,我的体力哪有那么差。”我笑着摇头。
刚才是爬得太快,一下子没缓过来。
我们一边往山上爬,一边聊天。大多是肖东林在和我说一些我们童年的趣事。
我突然想起来,有次在他家里,我把他妈妈珍藏的一个磁带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