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耳尖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冷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也是凉得要命,赶紧去将刚才玩闹时弄掉的帽子捡起来,我的戴好,肖东林的递给他。
肖东林低下脑袋到我面前:“给我戴。”
我拿帽子的手干脆往上一抬,给他往头上戴,戴上还学着他敲我脑袋那样,敲了敲他。
难怪他爱敲我,很有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儿的感觉。
敲完正要撤,被肖东林一把捏住手。
做坏事被抓包感油然而生,我嘿嘿笑,强词找理:“我给你压一下,怕没戴稳。”
这哪里能是理由,肖东林瞥我一眼,拽我转身,背对着他,我以为他要报仇,两手抱住脑袋直叫:“别那么小气嘛,你都敲我多少。。。。。。”
话说一半,感觉他手伸到了我脖子里,但不是玩闹,是在给我掏半化的雪。
肖东林的手在我后脖子里摸了摸,我一顿,不冷,还有点烫。
但其实他塞得不多,手将没化的雪团弄出来后,又拿着他自己的围巾尾部给我擦干。
肖东林弄得很细致,我知道是怕我着凉,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不能直视他,脖子处被他接触过的地方,像被电过似的,有些麻麻的。
为了缓解自己这种别扭的感觉,我去扯他围巾:“我给你也弄干吧。”
我塞得可比他多。
哪知道,肖东林解下围巾抖了抖,又拿着尾部往后脖子一抹,就好了。
“这样行了。”他说。
我满额头黑线,如此简单,我也可以啊!干嘛给我整得别扭死了。
转头看见那个丑不拉几的雪人,一脚给踢了过去,雪人瞬间倒塌。
“干嘛毁掉,我都还没拍照。”肖东林一脸可惜的样子,眼里还有笑意。
还笑话我,真想再捏一团雪打他。
“生气了?”肖东林笑着歪头看我。
我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肖东林轻笑一声,轻拍我的脑袋:“我们一起堆一个吧?堆男孩还是女孩?”
“你能行?”我带着怀疑之色看他。
“试试看。”
“那男孩女孩都堆。”